康家的孟鸢当然也担心自家公子的考试情况,但是考场没有传讯回来,她也没有办法得知其他消息。
正午时分,刚用过饭,柔姐带着元郎自去午睡,德姐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孟鸢不便跟着,便留在郦君玉的书斋里看些医书。
她已经记过那些人体的穴位图,现在正在学着认草药,顺道背些方剂歌。
书斋内外静悄悄,孟鸢难得有这么清闲的时间,耳畔边只听得见自己清澈的背书声。
“麻黄汤中用桂枝,杏仁甘草四般施,发热恶寒头项痛,伤寒服此汗淋漓……”
突然外头传来‘扑通’一声,像什么东西掉进了水里。
难道是公子他们回来了?孟鸢被外面的动静吸引,放下手里的医书,起身走到外头查看。
刚踏出门槛,猝不及防间就被人从身后紧紧的搂抱住,下一刻滑全的声音就在她耳畔边响起:“好妹妹,快让哥哥香一口。”
孟鸢整个人就像炸开一样,一边大叫着救命,一边用力挣扎,企图挣脱滑全的挟持。但毕竟力量悬殊,任她怎么挣扎,滑全仍死死的搂着她。
滑全洋洋得意的怪笑道:“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今天其他人都不在,没人救得了你。”
自打这小丫头一到康家,他就觊觎上了他。年轻靓丽的脸庞,还有那纤细的腰肢,就像最娇嫩的花一般诱人,他不采白不采。
平时碍于那个姓郦的小子和他的仆人天天都在,他才不敢下手。今日那两小子去参加乡试,就连康老头都不在家,他也就不用再忌惮什么了,过了这个村就怕没有这个店了。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到底还是怕惊动家里的下人,抬手捂住了孟鸢的嘴,试图将她拖进书斋里。
哪知孟鸢拿出对付钱老爷的狠劲来,张大嘴巴,一口咬在了滑全的手掌上。
“啊!”滑全惨叫一声,下意识的松开了孟鸢。孟鸢借机脚底抹油,逃出了他的控制。
“你给我站住!”滑全狠狠地叫道。
孟鸢心跳如雷,拔腿便跑,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滑全既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她,也害怕她会将自己所做的事情捅出去,紧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康家花园里追逐着,直到孟鸢在前面回廊处看到了柔娘带元郎的身影,连忙大喊道:“柔姨娘救我!”
柔娘闻声,扭头回来,看着孟鸢一脸惊恐的朝自己跑来,也是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孟鸢冲到柔姐的面前,恐惧的躲到了她的身后,语无伦次道:“滑姑爷,滑姑爷他欲对我行不轨之事!”
说话间,滑全也朝这边追了过来。他看到柔娘的身影,原本想躲开的,但止步不及,已然被柔娘看到了脸。
柔娘听了孟鸢所言,连忙挡在孟鸢的面前,瞪着滑全道:“滑姑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都是误会。”滑全忙涎着脸,狡辩道:“孟鸢是客人,我怎么会对她行不轨之事呢,都是误会。”
“误会?”柔娘质问道:“你平日都是不会走到这后院来的,今日怎得在这?”
康家的家规不严,但康员外平时也是不许外男进内院的,除非有什么要紧事,得唤才许进。
今天康员外不在,滑全却走了进来,难说他不是要做什么歹事。
“我这不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想问问郦生嘛,一时竟忘了他今日去赴考了,所以才白来一趟。”滑全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道。
“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滑全假笑着和两人告辞,说完就绕开回廊离开了。
柔娘将他轰走之后,才察觉到躲在她身后的孟鸢整个人都在隐隐颤抖。
“没事了,他已经走了。”柔娘挽住她的手,轻声安抚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姐姐……”
康信仁和荣发一直等候在外头,一见到人走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荣发看到后面都没有其他考生出来,就知道她们家公子又是第一个交卷,笑眯眯道:“公子这回题目简单吗?”
郦君玉只答了两个字:“不难。”
荣发更加得意道:“我就知道没有什么题目能难倒公子的。”
康信仁闻言也是喜上眉梢,越发肯定自己的目光不差。后面还有两场考试,因此郦君玉和荣发依旧住在寓所中。
留在康家的孟鸢当然也担心自家公子的考试情况,但是考场没有传讯回来,她也没有办法得知其他消息。
正午时分,刚用过饭,柔姐带着元郎自去午睡,德姐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孟鸢不便跟着,便留在郦君玉的书斋里看些医书。
她已经记过那些人体的穴位图,现在正在学着认草药,顺道背些方剂歌。
书斋内外静悄悄,孟鸢难得有这么清闲的时间,耳畔边只听得见自己清澈的背书声。
“麻黄汤中用桂枝,杏仁甘草四般施,发热恶寒头项痛,伤寒服此汗淋漓……”
突然外头传来‘扑通’一声,像什么东西掉进了水里。
难道是公子他们回来了?孟鸢被外面的动静吸引,放下手里的医书,起身走到外头查看。
刚踏出门槛,猝不及防间就被人从身后紧紧的搂抱住,下一刻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