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月行了一个刺客礼。

“得罪了，曾祖。”

而后，瞬间幻化出数个极为逼真的虚影。

这本是刺客的招牌技能之一，只是圣采儿的虚影格外的逼真，哪怕是九阶的高手，也不能一瞬间分辨出来哪个是真实的她。

“从现在开始，我不再讨厌圣前辈了。”

听出圣月意图的白曦低声宣布道。

她在此之前，一直都有些讨厌圣月的。

就因为圣月无情的逼迫了三岁的圣采儿开始轮回试炼，吃了那么多的苦，还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此时，被圣采儿打伤多次的圣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向了圣采儿宣布了认输。

并说出了迟来近二十年的道歉。

“采儿，当年的事，是曾祖错了，对不起。”

有时候明明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长辈们总是羞耻于和晚辈道歉，他们认为这是对自己长辈权威的挑衅。

圣月之前说不出口的道歉，在今日说出口后，发现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为情了。

之前，怎么就说不出口呢？

“只是，我的道歉，好像有些晚了。”

“所以，你有权利不原谅。”

而擂台上，圣采儿因为圣月的道歉愣住了，美丽的双眸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她从未想过，她的曾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