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钦肺都气炸了,以往迁民都是上面给总数,下面再决定每户给多少。
曹少钦还想要在安迁费上动点手脚,薅点钱下来,以前大手大脚花钱习惯了。以后没有钱怎么过日子。
曹少钦看着那安民告示,眼睛都快瞪出血来,心里头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曹少钦心里暗自盘算着,以往靠着父亲运河总督这头衔。
自己在这运河上那可是呼风唤雨,随便从河工身上、各项事务里,就能捞到数不清的银子,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如今可好,运河总督要裁撤了,这等于是断了曹少钦的财路。
本想着在安迁费上动点手脚,悄悄薅些钱下来,继续维持往日的奢靡生活。
哪曾想这告示上把每户的安迁费用写得明明白白,一点空子都不给钻了。
曹少钦越想越气,可又不甘心就这么失去“捞钱”的机会,眼珠一转,便动起了歪心思。
那些平日里跟着自己混的河工,大多都是些没什么主见、只图眼前小利的人,
只要自己稍微撺掇撺掇,让他们去闹一闹,把事儿闹大了,上面那些当官的为了尽快平息事端,保不准就不裁撤运河了,自己就还是运河总督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