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3 / 5)

砚莲生翻来覆去,怎么想都只能想到这两个个字。

即便是当年力排众议,将自己带出小院的祖父,他也不曾像现在这样感到崇拜过。

酣畅挥出一剑后,李听眠其实有些不尽兴。

但砚莲生的存在又让那股空空落落的感觉变得不那么重要。

“师父说,师父就是师父,不是谁。”

她认认真真地回答少年这个自己很久前也曾经问过的问题,又问:“长生天是什么?”

“砚莲生,你把我的剑鞘弄掉了,要捡起来。”

不等砚莲生回答,她继续开口,“还有,剑要怎么修?”

砚莲生这才注意到她早已将剑递到自己眼下。

剑上坑坑洼洼,隐约可见裂痕。

少女卡住剑把的右手虎口处,血肉一片模糊。

“都说了不要去硬……”碰硬。

他心疼极了,想也不想便张开嘴,反应过来后,又更快地收了声。

“……都是我不好。”

“李姑娘,你先把手给我。”

李听眠不明所以,有点疑惑地抬眼。

但还是将手掌翻转过来,只用拇指的指腹虚虚卡住剑,把手伸给他。

她的手型很好看,指节修长,唯独不像十五岁的少女。

虎口,食指整个靠近拇指的那一整侧,并在一起的四指的指肚,还有近乎整片手掌心,全是练剑留下的茧。

触碰到那些茧,砚莲生不自觉带上了一点小心和郑重。

“李姑娘,我只能简单给你治一下。”

他手上亮起白光。

“这里不是受伤。”

她这么对砚莲生解释,“是因为当时用的力气太大了。”

“……不管算不算受伤,出血了就要治的。”

从她的话里,砚莲生敏锐觉察出一种习以为常,情绪难免低落。

“这里还疼吗?”

李听眠摇头。

她之前其实没有任何感觉,非要说的话,现在反而有点奇妙。

虎口居然麻麻痒痒。

“砚莲生,还有剑。”

李听眠手掌往旁挪了挪,强调:“剑也要的。”

剑是师父送的。

她还没有剑高的时候,这把剑就陪着她了,不论怎么想,都是剑比较重要。

剑是不会出血,但这不代表剑没有受伤。

李听眠认为它伤势严重极了。

——怎么换成剑,马上就知道了什么是心疼?

砚莲生哭笑不得,一时居然不知道该说她迟钝,还是爱惜武器。

他发出一声莫名的叹息,“剑只有铸剑师能修,李姑娘,我们先一件事一件事来。”

说话间,他已经把掉落在地的剑鞘捡起来了。

砚莲生仔细擦拭过一遍,又用除尘术扫了一遍,这才将剑鞘接上剑尖,物归原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听眠发现剑鞘好像比之前稍微亮了一点,像涂了层新油。

砚莲生果然是很好的朋友。

她果然好喜欢砚莲生。

“先说境界,就是之前你问的长生天。”

砚莲生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修行一共分为下、中、上,三个大境界,每个大境界又可细划出三个小境界。”

——那就是一共九个。

李听眠迅速在心里算完三加三加三,点点头,表示自己有认真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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