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椅子面前,站定不动,她微微仰头看着傅之砚,“作为礼貌的绅士,是不是该主动拉下椅子?”
傅之砚笑起来,为她拉开椅子,“是,这是我的荣幸。”
这餐饭的气氛尤其好,傅之砚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冷冰冰,也不再毒舌。
孟绵的每句话他都能接住,再给予最真实最贴心的反馈。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喝完的第一瓶酒,等孟绵意识到自己醉了的时候,桌上的空瓶已经立了好几个。
她轻揉着太阳穴,眼神渐渐迷离飘忽不定,看东西时也失去了焦距。
“绵绵,还喝吗?”傅之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身上有和她一样的酒味,暧昧又蛊惑人心。
孟绵坐着不动,好半晌才慢半拍似的回过神来,“不喝了,醉了。”
“哪有人会说自己醉了的。”傅之砚打趣她,“你肯定还没醉。”
“不,我就是、醉了!”孟绵竖起自己的右手食指,左右摆了摆,说话也变得慢吞吞,“你是不是还想让我继续喝……喝多了,就、就想睡我……”
傅之砚挑眉,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那你,给我睡吗?”
他们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近,近到孟绵都能数清楚傅之砚的睫毛。
她的眼神下移,定格在了傅之砚的嘴唇上。
她没有犹豫,发狠似的吻了上去,“我早就想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