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说得也有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她们确实为什么要靠近个瞎子。”
谢景云:“……”
“问到了!问到了!”居十方好不容易撇开身后卦摊他那些好姐姐们,跑上前对谢景云文韫他们道,“人现在就在城北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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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十方扛着他那些罗盘八卦图和幡旗,边走边对着铜镜手忙脚乱在粘他那络腮长须:“城北这张师傅家的包子还不错。”
“大晚上的吃什么包子?”文韫无情驳回他的提议,“今晚这事要是办妥了,你们浔阳最贵的酒楼是什么?我直接带你去那里好吧!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他请客。”
被指的谢景云:“……”
居十方艰难收了收他那宽大的袖:“我扮道士这么多年,扮这阎王爷还是第一回儿。但我没记错的话,这阎王爷旁边不是还应该有俩黑白无常吗?”
“既要造这风势,又要营这地府里电闪雷鸣的光景,哪还腾得出分身,你到时候凶点,人自然就不会注意你旁边有没有黑白无常。”
“这出戏码是你想的吧?”
“你怎么知道?”
居十方面容诚恳:“我相信李兄作为正人君子,是绝不会想出这等损招的。”
“嗯。”谢景云难得附和居十方。
这城北显然要比别处破败许多,屋舍低矮,门窗残破,风吹得破旧的布帘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雨水顺着残缺不全的瓦片滴落,整条街巷里弥漫着股挥散不去的霉味。
眼前的木门虚掩。文韫叫身后两人躲到旁边去,居十方听话地将谢景云拉到身旁。随后她敲了门,但里面却没人回应。
于是文韫又敲了一次。
“请问里面有人吗?”
门后遮掩着探出张熟悉的脸,在看清来人后碧云才迟疑地将木门打了开。
“这位姑娘你找谁?”
“哦,我找……”
谢景云手刀一落,碧云随后晕倒在他怀里,他蹙眉,将人扔给一旁的居十方。居十方没防备,急忙接了住。
他们要进屋,文韫却在这时拉住了谢景云:“李筠,我觉得好像有人在跟着我们。”
“昨日我们去福来酒楼时,我便瞧见这道黑影。今日出了客栈在沈府那里,那人还躲在树后鬼鬼祟祟地看我们。后来我们去那锦绣坊,然后来了这里,他一直跟着后面。”
“那你现在才说?”
“我以为人跟我们顺路呢。”
“……”
“你们先进去。”谢景云道。
文韫点了点头道:“好。”
这进来后院里的光景更荒凉破败,满目四壁滋生出斑驳的青苔,潮湿的砖石缝隙间杂草丛生,盘缠的藤蔓四处横生。
文韫从怀里掏出一小瓶粉末状药物,打开瓶盖将里面的东西倒入她随身携带的小只香炉里,随后她又拿火折子点燃了香炉。
“你还点迷香?”居十方盖住那香炉不让她点香,“你不怕到时候将我俩都迷晕了?”
文韫无语翻了道白眼:“这就是普普通通安神的香,又不是那什么有害的幻香。挺多就是让人意识不清,我是怕她到时候发现咱们在装神弄鬼,所以还是需要不能让她太清醒。”
居十方环顾左右:“李兄呢?”
文韫将火折子收了起来:“哦,他去处理一点儿小事了,叫我们别管他。哎呀,你别乱走,快回去坐着,人很快就要醒了。”
她这话就跟嘴开了光似的,话音刚落就见那倒在院里的碧云忽然身子一动,似从方才的昏迷里醒了过来,旋即便要将眼睛睁开。
他们被吓得赶紧各就各位。
“碧云!”
碧云恍惚之间听到前面惊堂木一拍,陡然阴风生起,她疑惑地抬起头随后看见四周熟悉的环境里,眼前正襟危坐着煞白凶恶的人。
“你罪孽深重!”
文韫这风扇得太用力了,险些要把他的络腮长须都吹飞了。居十方见状急忙假装清了清嗓子,暗示她收点力气。
“阎,阎王爷……”
四周灯火晦暗,风灭了好几盏烛火,破旧的门窗剧烈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碧云急忙跪倒在地,低头不敢直视阎罗的面容。
“汝所做之事,本王早已知晓。汝为一己私欲陷害原主小姐,如此蛇蝎心肠,应将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大人饶命!陷害二小姐并非民女原意!”碧云连连磕头,“是,是夫人,夫人指使民女做的!”
居十方被磕得有些心虚,回头对文韫低声道:“她这么磕我,我会不会折寿啊?”
“……闭嘴,转过去。”文韫急急给他扇了一风想把他的脸扇回去,“你能不能让她说点我们不知道的事啊。”
居十方转过头换回那副威严不可侵犯的阎罗面相:“你说是那沈府夫人指使你做的?她为何要指使你?又指使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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