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他这大长老坐这上座无人异议。
讲到重点时,怀文成突然面色一变,口中喷出大股鲜血,随即不省人事。
剩下的长老均是茫然地互相对视一眼,顿时叽喳吵了起来。
越开云沉默地看了趴在血泊中的怀文成,眸色暗淡,看不出情绪。
良久,她站起身,宣布议会暂时终止。没理会其他人的疑问,只待所有人散去后,将怀文成搀扶着,回到了居所。
用清水将他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越开云规整地坐在榻边,等待怀文成醒来。
两个时辰后,怀文成猛地咳呛几声,睁开眼,看到了越开云。
他眼中没有惊讶,甚至只有习以为然。
“那小子,”怀文成说话时声音微弱,却带着几分冷意,“和他爹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越开云冷冷看着他,问:“来风?”
“来风?”怀文成笑着咳起来,“他是燕在舟,燕吾知那厮的儿子。”
越开云点点头:“所以呢?”
怀文成抬眼看她,眼中的杀意让越开云眯了眯眼:“所以?”
“我一直不清楚您在做什么,却也没问过,”越开云定定看着他,斟酌片刻后,她继续道,“因为我觉得您心里有自己的一杆秤,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越开云说到这里,长叹一口气。
她双眸紧闭,眉头紧锁。似乎因为用力过大,眉头和眼皮甚至在微微颤抖。
良久,她重新睁开眼,道:“可目前来看,您似乎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