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转头想去看来风,却听到那人说:“学会了吗?”
“会,会了。”说不羞肯定是不可能的。
就算宿时月再迟钝,再觉得近距离接触无所谓,可飞快被红晕侵占的耳根,还有乱跳的心脏都让她一时间头昏脑涨。
“真的会了?”来风继续问。
“会了。”宿时月侧头,试图把手从他掌心抽出,“你,你松开吧,我自己来。”
轻笑声更加明显:“好,你自己来。”
他说完,松开宿时月的手。
余温依旧存留在手背,宿时月手微微蜷起又松开,片刻后才继续低头研墨。
可心脏还跳得抓狂,脸颊上的热度也很久才慢慢散去。
宿时月深吸一口气,转头却见来风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写字。男人的手白皙修长,握着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
宿时月不会看书画的价值,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字好看,什么样的字不好看。但她看着这字,却莫名想到了离尘宗山腰处的石门两侧的提词——
“草木离尘镜,入烟自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