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前提是房间里面没有这么多人。
“不错,张公子不是死于迷()情药。而是毒药。”府医用银针挑起张庭耀嘴边的血,众目睽睽,银针刹那就被一股黑气笼罩。“诸位请看,这种毒性的毒药必然是刚刚服下不久就发作。”
“哦?刚才最后接触耀弟的是谁?”
终于来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是谁?还能是谁?张庭耀死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你直接说萧北燃不就行了吗,还弄这么多弯弯绕绕。
谢宁也从床上起来,他得跟他的夫君站在一起,不能让人欺负了他去。哎~站不住,腿还有点软。捞张凳子坐在萧北燃的身边。
“据老夫所查,张公子中的是一种叫枯橘的毒,此药若是佐辅料入药是无毒,但若是单独服用,便是顷刻间就可要人性命的剧毒啊。”
“出去打听打听,近来有谁买过这味药。”
枯橘?有点眼熟。谢宁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
同济堂的掌柜的被拎来,手里握着一张药方,“只有这位公子曾来我这里开过坐胎的方子,里面就有枯橘这味药。”他苍老的手指向谢宁的方向。
谢宁愣了一下。
哎?猜错了,冲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