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放过。
和亲?谁和亲?王子还是公主?总不能给老汗王挑选妃子吧。
萧北燃从盥洗室出来,头发上还带着水珠,一滴一滴顺着发丝落在地上,中衣质地轻薄,能透过丝线的间隙看见起伏的肌肉。
平时摸着是软的。
他见谢宁坐在床边啃指甲,眉头皱得老高,他过去拉出手指,给他把啃破的指甲磨平。
“怎么还不睡觉?”萧北燃身上沐浴后的雪松香味扑面而来,把谢宁包裹其中。
谢宁小脸拧成倭瓜了,换一只手继续啃,萧北燃抢出来,拍了一下,坏习惯。推了他一下道:“去洗脸。”
谢宁顺势忽地站起来,拢了拢外衣,道:“我今天不方便,不跟你睡了。”
萧北燃:啥?你说啥?没听错吧?傻小子撑傻了吧。
谢宁:“你先睡吧,我去厢房。”
谢宁转身就跑,就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萧北燃:……他认真的?
*
这间厢房,就是大婚那日萧北燃给谢宁准备的卧房。站在门口的丫鬟小厮们心脏跳得都很不规律。遥想大婚时,他们眼瞧着谢宁进屋,但是第二天一早却从萧北燃的卧房出来,他们有种立刻以死谢罪从头来过的冲动。
丫鬟A用眼神交流:还记得当年那个不要命的敢私自爬进萧北燃被窝的丫鬟吗?
丫鬟B:点头。
小厮A眼神询问:她坟头草都有一人高了吧。
小厮B摇头,眼神回答:她木有坟。
众人心有戚戚,她一个人不要命,连带着伺候在寝室外的大黄都受了责罚,他捂着屁股赌咒发誓不再让任何一个女的进入主子的房间。
还好,上次他们的三公子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由此可见,三奶奶要比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对三公子的胃口。
今夜厢房里面漆黑一片,半个时辰前三奶奶就扬言要睡觉。果然,里面十分安静。
*
“浓词臂上淌,郎君缓缓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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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的小调伴着绵长的琵琶声悠悠传来。
粉红色的纱幔,粉红色的地毯,粉红床的单上躺着一个上身吃裸的人。他面色土黄,唇色苍白,气也断断续续,连出声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小谢……你来了。”
“你别动。”谢宁端过来一碗漆黑的药汁,他皱皱鼻子,房间里有被苦涩的药味掩盖不住的血腥气和甜腻的香粉的味道。
床上那人腹部有一道一尺来长的伤口,雪白的药布刚刚包上去没多久就被浸透,透出鲜红的颜色。
谢宁托着他的头,一口气喝干了药,那人语气里尽是愧疚和懊恼。
“怪我大意,一时不察才叫恭王府的人发现,不得已才求助于你。”
“无事。”
谢宁细白的手指轻轻解开绷带,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安静地给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