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还有其他重要的东西需要我去追寻。我不能活在你带给我的阴影里。你也不能活在我对你的要求里。你以后就会懂了!放过彼此,各自安好吧。”
秦钰此刻才明白。银霜是他掌控不住的人。
“她就像天上的飞鸟,不会在一片不喜欢的天地久留。她更像山野间的桃树,开花结果只是为了更好的活着。而我,只是无意间做了在花朵间飞舞停留的蜜蜂。山桃移栽在院中不易成活。”
隔着木门与高墙,银霜在内,秦钰在外。二人相视一笑,各自转身离去。
江沚与初一十五三人却哭的眼泪直淌。
“好好一对郎才女貌的秒人儿,如今竟一别两宽各奔东西。戏本子里都不会这么写的!真叫人伤心。”
“银霜姐姐最喜欢少爷那一身腱子肉了。以后可怎么办呀!表小姐你放眼瞧瞧,这城西的百姓个个都面黄肌瘦,根本挑不出半个良人!”
银霜抓起一团雪丢向三人。
“叫你们胡咧咧!”她的目光转向用袖子抹眼泪的江沚。
“上好的衣料,染的这样艳红不容易,沾了水可就变花了!”
说着,银霜掏出素帕子摔倒了江沚怀中。
“喂,我刚才那一番话是特意说出来给你听的。你听懂了么?”
江沚泪眼婆娑,抬起头来发愣。
“你是说表哥他们的筹谋?听倒是听见了,可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银霜白眼翻上了天。
“少装算。办这些事讲究个里应外合,我就不信你家就这样置身事外!回去留心着些,别让你家老头子把你卖了还不自知。”
江沚心中七上八下。她家中兄弟姐妹众多,各有倚仗,斗得不可开交。若不是今日秦钰表哥上门,她还被关在屋里绣嫁衣呢。
“不对!表哥如今失势,怎么他一说,我父亲就许我出门了?其中果然有问题。”
未免生出什么事端,银霜催着江沚找到自家马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