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改变。”

林晓雨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轻轻握住李向前的手，声音变得柔和：“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按你预想的那样去做，生活就是这样，不能总是一帆风顺。你看，你一直都在拼命地做事，也许你已经累了。”

李向前望着她，眼神复杂。确实，他很累，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但他并没有像林晓雨那样，能够找到一种情感上的出口，或者有足够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