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会轻易放过他们吗?”
万年树精喝道“你大肆毁坏森林,毁坏环境,破坏我们的家园,必遭报应,快说,你把我的孙子和我们的族人怎样了?”
“你想看吗,那就让你们看过够,这魔镜里边都有你想要看的东西……”
话说间,阿汉达已举起龙右手,那悬浮在他头顶上空的白色玉剑突然消失,而后在消失的地方隐隐闪现出了一面巨大的镜子来。
镜子的边缘极不规则,且冒腾着幽蓝色的火光,光线耀眼夺目、摄人心魄。
阿汉达阴声笑道“你不是想知道你族人的现状吗,快请往魔镜里看吧,你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镜子里,那五六千树族人被黑色骑士从广阔的炼玉场地赶近了狭小的玉山山洞里,阿汉达骑着独角臭虫兽冲进洞中,他举起白色玉剑,斩去众多树族人头。
鲜红色的血液浸湿了阿汉达的黑色战袍,留在剑刃上的血液被玉剑上散发出来的妖黑之气无情地吞噬殆尽。
阿汉达在尸体中狂笑,说道“带血的利剑会永远铭记这一刻,它将记录我所有的功绩,谁有不服者,出来与我一战,你们都是一些无能之辈,无能之辈只配一死。”
在这其中有树族人喊道“横竖都会死,我们与他同归于尽……”
“我们不要再做窝囊废……”
“杀呀……”
树族人如潮水般涌上前来,他们赤手空拳,身体枯瘦如柴,每个人身上至少有几十道鞭痕,这都是被黑色骑士鞭打留下来的。
镜子里透射出,在玉山的深洞中,这些树族和被俘获的梁国士兵过着极为悲惨的生活,他们每天受冻挨饿,住的是冰冷的地窑,吃的是黑色的糠馍。
他们被强迫劳动,有开挖工,将石壁上的玉石一块块凿落;有搬运工,将玉石运出洞里;有伙夫,为炼玉炉添柴加火……
黑色骑士的皮鞭啪啪啪地落在他们身上,鞭痕遍布全身,有的被打得血肉模糊,伤口还未愈合便又再次打得皮开肉绽。
只要有人倒下,便被扔进火炉里焚烧,身体化作烟尘,消失在玉山脚下。
树族原先是有上万人的,不到一年时间,便死去了几千人,他们已被奴役得不成样子了,每个人都极度营养不良,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别说开采玉石了,连行走都十分困难,变成了矮人魔族的累赘,自然是逃脱不了被屠杀的命运。
“你们这群废物,死到临头了才勉强表现出一点骨气,却是更令我看不起了,来吧,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
阿汉达举着白色玉剑,冲进人群,将围上来的树族一一斩杀,不到两柱香时间,这仅剩的几千树族人全都死在了他的屠刀之下。
随后,阿汉达下令,将树族人那三个领头的身体悬挂在了玉洞的门口,在风雨的侵蚀中,他们的身体很快腐烂,皮肉和骨头一块块掉落,直至只剩下一颗孤零零的人头在随风飘摇。
其他树族人则被阿汉达下令扔进了火炉里,全都付之一炬了。
看到这样的惨状,夏宇龙他们都震惊了,对阿汉达的暴行感到愤怒。
万年树精却淡淡一笑,镇定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做,你不仅人长得十分肮脏,心里也是这般的污浊不堪……”
“唉!”他叹出一口恶气,继续说道“放眼整个宇宙,你是最该死、最可恨、最该杀之人,我们树族人斗不过你,我们是手下败将,但你终究会为你的暴行付出惨痛的代价……”他语气平和,眼中却噙满了泪水。
阿汉达仰天长笑,说道“是吗,真是这样的吗,正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们树族人一次次背叛我,一次次玩弄我,瓶口山一战,你们佯装投降,主动说要为我们庆功,请我们吃什么喜酒,在山上那片沼泽地,你让我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杀了我多少将士?还有……”
话到此处,阿汉达罢了口,又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些列子咱就不再列举了,总之,是你不仁在先,别怪我不义在后,谁让我吃亏,我就让他不得好死,哈哈哈,不得好死……”
大胡子接了话,说道“喂,矮矬子,今后就叫你春虫虫吧,春虫虫不知道自己蠢,是你自己太蠢笨,你既心狠手辣人又蠢笨,这老天爷啊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阿汉达并不理会大胡子的话,他那阴森恐怖的眼神向夏宇龙看来……
缓缓说道“这小子真是走运,这死老头子怎会这么照顾你,你本该走入魔道,在里边你将陷入永无天日的魔窟里,你将……”
话突然又止住了,他将眼神移向了万年树精,喝道“都怪你,你又出卖了我,你又再一次出卖了我们矮人魔族,是你害了你的族人,你的族人不会放过你的,他们的灵魂会时刻缠绕着你,你将噩梦缠身,永世不得安宁!”
听了阿汉达这一番话,万年树精深深地感到自责和愧疚起来,他开始怀疑人生了……
他低下头来,在心里一遍遍地反问自己,也在一遍遍地责怪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难道真是自己害了全族的人?如是这样,自己岂不成了全族的罪人?
不,族人不会怪罪自己的,在这场正邪争斗中,他们树族必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