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花晚从老邢那里回来,准备带着两个小团子回家。
阿超:“俩小只还没回来,在林老板家玩儿呢!”
花晚:“又去玩拓片?”
阿超:“他俩好像给林老板打工呢,拓一片给十块钱。”
哦?还有这事儿?花晚转身去了林氏印社。
鸿儿和嫣儿在一个特意改矮的工作台前专心致志的整理拓片。
一岁多的小人,干活儿有模有样。
旁边的一个老头儿一手捏着茶杯,笑吟吟的看着两个小团子。
老头儿是小林老板的爷爷,林氏当家人,真正的林老板。
看见花晚进来,主动打招呼:“晚晚,来接小团几!”
花晚对林老板笑道:“林爷爷,您今天过来的?”
说着帮两个小团子收拾工作台:“这俩小东西天天过来麻烦小林老板,怎么说都不听。”
林老板:“怎么系麻烦,晚晚,林爷爷有个不情机请,想认这俩孩几当重孙,你看怎么样?”
花晚还没表态,两个小团子放下手里的东西,趴在地上,朝林老板就磕头:“太爷爷好!”
这!花晚看了看旁边的小林老板,这要不是他教的,她“花”字倒着写。
小林老板鸡贼,如果他直接认儿子女儿,花晚指定不同意,即便同意,也得费一番周折。
如果他爷爷出面,花晚还是要给一点儿面子的。
没错,花晚还真不好拂了老人家的好意,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
林老板对花晚道:“要不要找个习间,跟孩几的爸爸七个饭,认识一下?”
花晚:“不用,孩子爸爸离得远,不方便过来。”
鸿儿对林老板道:“爸爸很忙,昨天跟妈咪说,正在跟枯水寨打仗。”
林老板和小林老板,都对孩子爸爸好奇,但是又不好直接问。
偶尔旁敲侧击,问问孩子,俩孩子的话天马行空,什么父王,什么坏女人的。
鸿儿说他爸爸在打仗?难道花晚的老公是军人?
花晚见林家爷俩,四个大眼珠子瞪着自己,只好撒谎道:“鸿儿说的是游戏,他爸爸玩儿的游戏。”
林家爷俩松了口气,还以为是真的去打仗了呢!
林老板对花晚道:“后天系个好意几,我打算带着鸿儿和嫣儿去香港,办个认亲宴,跟家里人见见面。”
花晚不懂这些,她说回去跟她爸爸妈妈商量一下。其实,她是想问问她二师父陈守礼。
认干亲还是有很多讲究的,她不懂,她爸妈更不懂。
陈守礼听说林老板要认两个小团子当重孙,当时拍手称好。
他说,这两个小的命格太硬,会刑克父母。他原本本想着,只要花晚不和慕容凯成亲,这刑克父母也算刑克过了。
既然林家要认干亲,这再好不过了,对两个孩子和慕容凯命数,都有缓和之功。
况且林家做黑道生意,鸿儿的七杀之命和林家相辅相成。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花晚这边给小团子准备行李,去香港认亲,那边慕容凯不干了。
他收到鸿儿要给林老板当重孙的信,给花晚回信:“本王的儿子怎么可以给别人当孙子?”
花晚:“我师父说了,认亲对你和鸿儿都有好处。”
慕容凯:“对那个林老板才有好处,平白多了个重孙子。这样他岂不是也成了本王的长辈?”
花晚:“这亲各论各的,跟你和我都没关系。”
慕容凯:“不管怎么说,本王不同意,你把孩子给我送回来。”
花晚:“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孩子给你送回去?让你那些女人练习宫斗技巧?”
慕容凯就这么个小辫子,被花晚揪着不放。他气的一拍桌子。
这货正在攻打枯水寨,已经胶着好几天了,胳膊上有刀伤,刚刚一拍桌子,伤口裂开,流血了。
给花晚送过来的信上沾了血迹。
花晚见状问道:“你又受伤了?”
慕容凯:“皮外伤,不碍事。”
花晚:“又遇到难啃的骨头了?”
慕容凯:“枯水寨的防御工事太强,水上陆上都攻不进去,要是能从水底钻过去就好了。”
花晚心道,想从水底钻过去?看来又要发财了。
她给慕容凯回信:“我能帮你,咱谈谈条件吧!”
慕容凯:“你若有办法,本王就同意给鸿儿认亲。”
花晚:“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俗话说的就是你这不要脸的人,这就把儿子卖了?”
慕容凯被花晚骂的老脸一红,幸好是“微信聊天”,他想起北王庭的事儿,这次如果不是花晚主动提起帮忙,他还真不好意思开口。
花晚说他不要脸,干脆就真不要脸了。
他用胳膊上的血把写信的纸沾染了一大片,只写了两个字:“本王”,字写的相当无力,看着就是没写完,人就不行了。
然后让喜安给花晚写信:“王爷晕了,这几日为攻打枯水寨的事儿操劳,吃不好睡不好,估计是病了!”
两封信一同扔进箱子,花晚还真上当了。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