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阳公主驾到!” 殿内还在玩笑的姑娘们顷刻间跪了一地,钟淮安血液凝固,眼睛却干涩无比,她在满室垂下的头颅中微微抬头—— 钟承泰面色有些苍白,几日不见,他好像又消瘦了些,原本合身的龙袍笼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空荡。 他双唇紧抿,眼下的乌黑清晰可见,心情看起来并不是很好,与身后的钟寄欢说话时,语气中难掩不耐,显然长公主的死并没有让这位年轻的地帝王多酣睡几日,钟淮安忍不住冷笑,不是在笑钟承泰,而是在笑过去那个可笑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