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人请你回来,再告诉你。”祖母道。
又问她,“那个姨太太回来后,有没有给你使绊子?”
“她这几日挺乖。不过,野心那么大,又如此不甘心,她肯定憋着坏水。”宁祯道。
祖母“处处当心。她有你婆婆撑腰,别小看了她。你是在人家的地盘。”
“我会谨慎。”宁祯说。
回家前,一头雾水;回家后,还是一团浆糊。
“我要不干脆问问盛长裕,我阿爸到底哪件事和他结下了大仇?总好过乱猜。”宁祯突然想。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一跳。
然而,念头一起,再也压制不住。
她兢兢业业做好督军夫人,对上峰如此忠诚,不就是为了谋一线生机吗?
既如此,源头还在盛长裕。
她何不直接问?
如果机会恰当的话,问一问他,比什么办法都管用。
“不可行的办法,也许就是最好的办法。”
宁祯决定,下次如果立功了,趁着盛长裕心情大好的时候,把这个问题抛出来。
知道根源,再慢慢解决。
也许三年、也许五载,她就可以化解盛长裕和宁家的矛盾;说不定还能帮盛长裕搞定老夫人,让江小姐顺利进门,换取自己的脱身。
宁祯离婚,去国外找表姐,继续深造学历,将来做个大学老师。
前途一片光明。
宁祯似打了鸡血,回盛家老宅时候的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人生还有很多的指望。她这么年轻,她绝不会永远困在内宅,去做这些老古董似的争斗。
她会有很自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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