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宁祯在拐弯,多看了两眼。
孟昕良就说“宁祯车技不错。”
“她很喜欢开车。”闻蔚年道。
“你们在国外的时候,人人都开车吗?”孟昕良又问。
闻蔚年“很多人不敢开。车子容易坏,事故频发。要会开,也要会修,还需要一点勇气。”
“宁祯是个很有勇气的人。”孟昕良道。
闻蔚年沉默。
“你喜欢她?”孟昕良问。
闻蔚年又沉默,片刻后才说“我不在聪明人跟前说假话。你看得出来,我也不否认。我就是这点很贱。”
又道,“她不值得。”
“可又没办法。自己的心,自己也做不了主。”孟昕良接话。
孟昕良说到这里,端正了神色“蔚年,我把你当一位朋友,要说几句真心话。你可能不爱听。”
“您说。”
“你不要给宁祯添麻烦。你的处境艰难,宁家的处境也不好。你来了这么久,只听说过督军忌惮宁州同,听说过督军差点一锅端了宁家吗?”孟昕良问。
闻蔚年神色一震。
他愣了好半晌“她结婚,是为了……”
“一场联姻,身不由己,她的日子也难过。你看她在盛长裕面前,有几分像你认识的人?”孟昕良又道。
闻蔚年想起宁祯小心翼翼的模样,又想起她举枪时候字字告诫的声音,心里倏然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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