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他的电话。
他当然知道King在担心什么,只是——
“苏格兰我一定要救,滅我也一定要毁掉。”
滅知道了苏格兰的事情,日后肯定会对他进行追杀,琴酒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呵。”King冷冷笑了。
他突然伸手,一把摁住了琴酒的胸口,手掌用力,却被琴酒硬挺着的胸膛牢牢抵住。
一下没能将琴酒推倒,King不着声色地将手收了回来,插兜装作无事发生。
“你还想毁掉滅?你已经被滅的全员锁定了。”King平静地叙述着事实:“能够冲锋陷阵在第一线的,永远不会是真正的首领,滅的幕后还有一个boss,不过他隐藏的很好,并且权势滔天,就算是我也不敢和他硬碰硬。”
琴酒并不在意,他也没想让一个情报贩子去和邪/教组织硬碰硬。
“你杀死代理首领的时候,有光钻进了你的身体对吧?”
“你知道那是什么?”琴酒看向King。
“那是一种特殊的诅咒,也算是一种定位,只要杀死了滅的成员,滅的所有人便会通过那道诅咒来定位你。”这就是King不愿琴酒去碰滅的原因。
不是不能救,不是打不过,但之后的追杀与复仇将如跗骨之蛆,怎么甩都是甩不掉的。
“想解除诅咒的话,两个人。一个是异能界的太宰治,一个是咒术界的伏黑甚尔。太宰治的异能天克各种特殊能力,但对于诅咒不知是否也有用,伏黑甚尔的手上有一把名为天逆鉾的特级咒具,可以切开一切诅咒,如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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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你的身体切成两半,诅咒自然可以百分百去除。”说到后者,即便是电子音,也可以听出King语气中的嘲讽。
琴酒凉凉问他:“你找死吗?”
King后退了一步,转身坐到了座位上。
飞机一路飞到了一栋庄园上空,停在了庄园专属的停机坪上,琴酒和King下了飞机。
这里是琴酒真正可称得上家的地方,和外面那些临时的安全屋不同,这栋庄园他已经拥有十几年了。
站在跳台上,琴酒并没有进入屋子,而是当着King的面高高跃起,裤子滑落,下半身在半空中已化为鱼尾,就这样落入水中,溅起的水花泼了King一身。
King嫌弃的后退,透过面具眼睛部位的窟窿,一双蓝眸深深无奈着。
他打了个响指,很熟练地喊来了庄园的佣人,身体慵懒地靠在躺椅上,微一偏头,嘴便叼住了放在鲜榨果汁中的吸管。
琴酒的入水倒并不完全是因为想玩水,实在是动用了大量妖力,内心迫切地想要浸入水中,最好一整天都不要出去。
当太阳落山,琴酒还是爬到了岸上,接过佣人递过来的衣服穿好。
他的头发仍往下滴着水珠,赤着双足,径直朝躺椅上的青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