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浑身出层薄汗病已然好得七七八八。
“我病着的这些日子可有甚莫事?”
“娘子您可算好了,这些日子越褚沂那厮负心汉看都不来看您啊!”红烛添油加醋说着越府上上下下除了陈春花谁也不把温久宁当正经储妃,连大夫都是小巷子里随意请的。
旁侧站着的喜来慢吞吞扫眼红烛,“有件事,主子七日后生辰。”
温久宁安抚红烛的手顿下,“的确是七日后,往年我都是陪在华阳身边开导她。”
华阳乃皇后娘娘的嫡长女,对于母亲离世幼弟走失最是悲痛。每逢东宫生辰都会黯然神伤借酒消愁,温久宁每每都特意去公主府陪华阳公主挨过伤心事。如今越褚沂已然找到,若华阳知晓定然欣喜若狂。
温久宁略遗憾无法传信回去。
“娘子打算送些甚莫?”喜来见对方没表示,主动问句。
这下,温久宁和红烛皆是满脸咽了苍蝇的神情。
东宫生辰,储妃不送罢显得太怪异。可若送,温久宁委实受够越褚沂的狂妄自大。给他送的东西十有八九出现在用于放秽物的渣斗里,白瞎一笔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