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打理。前几天他原本想跟东楼这边的管家拆分下事权,没想到孟总直接把梁小姐娶回家了。
东西楼既然已经成了一家,孟总也说了费用不用找东楼拆,他就没再提这茬,以前如何以后就如何。
这个点,他照常在连廊中巡视。不同区域有专门的负责人和服务生,他每到一处,都要听取他们的汇报。
到了酒吧,他正听着服务生说:“东楼雷助理之前特意问过有没有无醇饮料,我们现在准备的品种不是特别多,您看是不是……”
就看到东楼那边过来一道人影,他抬手打断服务生的话,快步迎了过去。
“太太,晚上好,您有什么需要吗?”
低头胡乱想心事的梁奚禾倏然抬头,对上了三道恭谨的目光。
“……”
她以为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24小时隐身的,谁知道大半夜的竟然通通都出没了!还好这里灯光昏暗,他们不会发现她伤了脸!
“你们继续,我去西楼。”梁奚禾不欲多说,随便扯了个借口继续往前走。
简腾意会了下,太太应该是去西楼临幸孟总,略略躬身后喜气洋洋地退开,不再多话耽误人家。
穿过茶室,到了孟翰泽家的玄关,梁奚禾停了下来,靠在大理石墙壁上百无聊赖地研究着地砖的拼花,想过会儿等酒吧里几人散了会,她再回去。
电梯门打开,孟翰泽迈步走出,一抬眼不由顿住。
高挑的身影裹在黑金配色的宽大浴袍中更显清瘦,乌发拢在肩头,她略一抬头,莹白的脸上,一双眼睛宛如清晨着露的葡萄。而眼下那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更让这一幕看起来像一场靡丽的绮梦。
他走近,蹙眉问道:“脸怎么了?”
没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让大半夜蹲在人家门口正尴尬着想找个什么借口的梁奚禾陡然轻松起来。
她干脆半仰起头与他对视,大大方方地露出整张脸,说道:“被打脸了呗!你看我下午还跟你说没事不要联系,现在就来找你了。
“孟翰泽,有个坏消息,以后我们不光要假装恩爱,恐怕还要假装已经恩爱很多年了。”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伤口处,沉声道:“进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