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帛金带司回过去。”
炎幸:“......”
我到底干什么。
炎幸放好袋子,晃晃悠悠来了客厅。
她和这亲家母素未谋面,这人原著里根本没出现,于情于理都犯不着难过。“妈,我爸上个月就出海打鱼了,您忘了?我给我哥打电话,然后在家等着我弟,这大晚上的,放他一个人在家多不安全。而且这事,我嫂子那边的亲戚,也用不着我俩去守灵吧?”
刘桂芳犹豫片刻,脑子清醒了三分。
本来就是亲家,你我本无缘,全靠结婚证。
她去看看,孩子跟着送个行就行了。确实也犯不着跟着凑这白事的热闹。
去了能干什么,在灵堂打瞌睡?哭不出来掐胳膊装难过?
况且第二天一早弟弟还得上学。高一是最关键的一年,打不好基础后面跟不上就废了。
“行,那你看好你弟弟,我和你爸得晚点儿回来。”
“好,放心,妈您去吧。”
——
炎幸好说歹说,送走一尊大佛。立马给炎武军拨了一通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她挂了电话,回了自己房间,换下睡衣。
为防止刘桂芳偷偷退货,炎幸撕了发票,剪了吊牌。规规整整将裙子挂进柜子里。
几分钟后,她听到大门“咔哒”关上的声音,紧接着三楼阁楼房间窗户清楚地映出刘桂芳火急火燎外出的轨迹,北京时间来到了十点整,距离炎司回下晚自习还有半个小时。
确认家里空无一人,炎幸“腾”地起来,扭头直奔楼下卧室。
直说改名字是不可能获得允许的,简直是触犯天条。
刘桂芳前段时间还和炎发斌合计着,等炎武军的债务还个差不多,过几年再生个龙年男宝,刚好炎发斌属虎。
龙腾虎跃。
非主流如原主,都嫌弃这个名字难以启齿。
别人都是慧雅贤淑,寓意好字好听,寄托着父母对孩子的殷切希望。
她的同样目标明确,寄托着殷切希望,招娣。
托名言志,借名抒情。表达了严父严母死活想要儿子,生出来女儿又不能掐死的矛盾心理。
原主想过改成炎璃殇。
结果遭到严父严母强烈反对,直言这个名字是找风水大师算的,旺男孩,动不得。
事实也极度抽象,力证封建迷信......给她起了这个名字没过几年,炎司回就出生了。
她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一无所获。
临走留了个心眼,随手顺走了刘桂芳放在梳妆台上的镯子。
又跑去了书房和客厅。
凡柜子所在之处,无一幸免。
但都没找到户口本的藏身之处。
到底放在了哪里?
总不能是在黄雅梅和炎武军的房间。
翻完客厅茶几,炎幸到了炎武军房间门口,准备继续奋战。
出乎意料,房门上了锁。
她来回拧了几下,精神高度紧张时,“滴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