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住的小院,离这边近,您有什么事随时可以过来。还说您近些日子尽量静卧,尤其不要见风寒。”
“除却我身边的你们几个,对其他人只说我感染风寒。”
“殿下放心,奴婢有分寸的。这事要不要与驸马说声?毕竟此事也瞒不住啊!”
“过些日子吧。”
李昭喝过药后便有些困倦,没撑一会儿就睡了过去。慢月果真是细心的很,不过一觉的功夫,已经将屋中物件全换了一遍,沾有香料的衣服被衾更是撤了下去。
“还未如何呢,你们就这般如临大敌,生怕别人不晓得一样!”
“殿下放心,只说是房中饰物看腻了,重新归置了一遍。”
柳怀远回来见屋中变样,还有疑惑,也被这个借口搪塞了过去。得知李昭风寒,柳怀远又让人在屋中添置了几处火盆,才与李昭说道,“今日陛下还说起你许久未进宫,谁知又染了风寒,想来也是因府上之事劳累,这些日子还是安心歇着,府中事务交给我来处理,哪处不懂,我再来问你。”
“太府寺的事就够你忙的了,你有这个心怕也是分身乏术,府中的事我交给马姑姑和酹月就好。”
李昭说得果真没错,一入腊月,柳怀远恨不得将自己分成三个用,五六天不回府也是常事,就连腊八粥都是李昭派人送到官署的。也是因此李昭才将有孕之事瞒了下来,直到苏溪说脉象平稳后才令人去传信给柳怀远。
柳怀远赶回时正遇见御医在与李昭把脉,等御医站起走到桌前写方子时,才开口问道,“殿下身子如何?”
御医笑道,“驸马放心,脉象滑利而和缓,此乃胎元稳固,只是公主前些日子感染风寒,身子有些虚,还是静养为好。”
将御医送走,柳怀远疾步走到李昭面前,坐在床边看着李昭不知道该说什么,李昭看着他笑道,“这是傻了不成?”
“我只是太激动,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要当爹了!我能不能摸摸孩子?”柳怀远将手小心翼翼的放到李昭腹部,好似真的感觉有人在踹自己,笑道,“殿下,我是真的很高兴!”
没过半日,宫中就得知了消息,依旧是派了苏海过来道喜,“陛下今日得知后是喜不自胜,要不是还有公务,恨不得立时出宫来看您。陛下听说您身子虚,让人找了不少药材送过来,还让人送了雪燕过来。过几日等陛下忙完会亲自过来看您!”
李明悯却是按耐不住,当日晚间就赶了过来,喜道,“我这是要当舅舅了?长姐与阿姐都有喜,明年我就有两个小外甥了!”
李昭瞧着李明悯同柳怀远喜于言表的样子,自己也有些期待着这个孩子的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