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保住了自己儿子的命,湖平是连忙叩谢,谁知圣旨刚刚拟好,正要擢人去宣旨时,苏海急匆匆的进来说道,“陛下,大事不好了,范二公子在狱中自裁了,医官赶到时人已经没了呼吸。”
问得此言,湖平是立马晕了过去,李洲叫人去唤太医。谁知湖平醒来后第一句就是问范赫君,“陛下,刚刚内侍说什么?是妾年纪大了,没听清是不是?君儿怎么就死了呢?”
李洲神色中带着感伤,与湖平说道,“既如此,叫家里人接了去,好好安顿吧。”说罢不等湖平说什么,挥挥手让她去了。
柳怀远回府时与李昭提起此事,见李昭神色间不见惊讶,问道,“此事是你与太子所为吧?不然以范赫君贪生怕死的性子,定然不会自缢。”
李昭倒没有隐瞒,“是我所作,此事不是一举两得?父皇既不得罪宗亲,又不担袒护之责,百姓与官员也得了结果。”
柳怀远盯着她,仿佛有些看不清她,“怎么说也和你沾亲带故,你当真下得去手?”
“柳怀远,你从认识我的第一天起就该知道我不是良善之人。”
晓得自己说出口的话有些伤人,柳怀远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我也只是担心你,此事若是被人抓住把柄,往后怕是遭人针对。”
“放心吧,此事绝不会查到你我头上。”
李昭这话似乎又误解了自己,只是见李昭神色疲倦,柳怀远也只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