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3 / 3)

忽的想起母亲来了,若是母亲还在,怕是你婚嫁之事会更圆满些。”

李时悦脸上也有了醉意,没有接话,也仰头喝了一碗酒说道,“母亲逝世当日同你说过什么吗?”

李昭不语,这话父亲问过她,外祖母问过她,舅舅问过她,如今李时悦也来问她。“没有,只是些平常聊天。你也知道当日我嫌无聊领着人跑到池塘边才躲过一劫。”

李时悦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激动,眼睛里是强忍着的泪,“宫里那么多人都没来得及救出母亲我是不信的,阿昭,当时我和阿悯随父亲去了秋猎,只你一人随母亲在宫里,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你该是最了解的。”

他们的母亲云诺出生在武将世家,自小也学些剑法,出事之时也才不过三十,怎么会困死在火中没有逃出来呢?李时悦这些年不是没有追查过此事,但无论是云家还是父亲,对她都是沉默,况且李昭还因此事大病一场离京数年,但无论怎么查都好似只是个意外,没有一丝线索。

“只是意外,当时狩猎宫中侍卫调去多半数,又碰上秋日干燥起了火……”李昭说到这里就不是很想说下去,草草结束,“当时幸存下来的沈姑姑可是自小跟着母亲的,她的话你还不信吗?”

“只是太巧了,巧到至今我都不愿信。”

两人沉默喝酒,直到酒尽李昭才开口,“今日我们三个都醉了,还是早些歇着的好。”李昭摆手叫来望月秋萍和竹青,嘱咐秋萍好生照看已经迷离的李时悦回去,同竹青一同将李明悯送回了明德宫。

直到李昭将李明悯扶上小榻,侍从打水收拾的功夫,李昭才坐到桌前淡淡开口,“你这装醉的功夫也不如何,睁眼吧,知道你没醉到不省人事。”

李明悯这才睁开一只眼确定李昭已然识破才从榻上坐起,“这不是怕打扰你和长姐聊天嘛。”

“少来。”

李明悯见李昭如此,开口道,“长姐也是担心你有事自己担着不同她说,你别为此又自责。”

李昭坐下摇了摇头,“关心则乱,我自是知道阿姐的,只是有些事……”李昭看着李明悯问道,“你就从没起疑过母亲的死因?”

“父亲和你都说是意外,我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