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奴婢闻不大到的。”
“我这中午同云恪统共也才一壶酒,下午又是熏香又是茶的,你这莫不是狗鼻子啊?”李昭伸手推开赖在她身边的李明悯,入屋里洗漱更衣后方才唤李明悯进殿,“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我这里是要干嘛?”
“这不是会试明日布榜张贴,但这殿试按理说要公布后一月开始,但现下已是四月中,五月藩王回京,又是宫宴又是祭地之日,怕是事情都凑到一处了。”
“这事你可与父亲说过?”
“说过的,父皇让我先想应对之法呈上去,他再做决断。”
“原是给你的考题啊!那你便好好考量,来我这里是干嘛?”
“这不是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置,才来向阿姐求助的嘛。阿姐就大发慈悲给个解法吧。”
“那你说你是如何想的?”
“今年会试本就比以往迟了数日,又因舞弊之事拖了将近十日,算来就比之前迟了半月有余,考生对此本就有想法,如今再要提前殿试时间,怕是考生对朝廷会有怨言。”
李昭思索着说道,“我读前朝史书,大梁本就有旧例提前殿试的,如今你不是已经打算将殿试提前了嘛,至于考生想法,我今日出去见学子就此次会试是赞多于骂,殿试之事你只需找个利于他们的说法便是。”
“利于他们的说法?”李明悯低头思索着,忽然就有了主意,抬脚准备回明德宫书写折子,想起还在李昭这里,连忙抱拳说道,“多谢阿姐指点,真真是一言点醒梦中人,我这就回去构思折子。”
李昭摆手嫌弃到,“快些滚吧!”
李明悯三步并作两步的退了出去。慢月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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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悯出去后方进来将米粥配上小菜放在李昭面前,“殿下今日中午吃的油腻了些,晚膳便没有准备的那么多。”
李昭拨弄着碗里的清粥,“还是你最仔细,我今日下午喝了一下午的茶,胃可是难受的很呢。”
听李昭说是胃疼,慢月连忙问道,“可厉害得很,要不叫医婆来一趟。”
“无大碍,喝碗粥缓缓就是了。”
谁知当晚李昭肚子就痛的更加厉害了,原是癸水来了。李昭周期本就不准,这次来得就更加气势汹汹,痛得一夜没有睡好,天未亮就急急叫了医婆过来,扎了几针痛感方才减轻,沉沉睡去。
李昭特意叮嘱务必低调,不要惊动其他人,谁知晌午都未过,各宫便都知晓了长乐宫天不亮就叫了医婆的事,就连皇帝身边的苏公公也是一下朝会就直奔长乐宫来了。
彼时李时悦正在长乐宫内,见李昭蔫蔫的抱着个手炉歪在小榻上,嘲笑道,“让你昨日里吃酒饮茶,这下闹得是人尽皆知了。你看各宫派人又是问候又是送药,不晓得的还以为你这是生了多大的病呢。”
李昭抬头看向李时悦,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可怜巴巴的说,“阿姐就不要嘲笑我了。”
正此时,酹月从外面进来说道,“殿下,陛下派苏公公过来了!”
李时悦见此更是打趣道,“你瞧,连父亲都惊动了呢!你可真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啊。”
李昭想张口反驳几句,奈何肚子痛的厉害,只好更加捂紧了手中的手炉,蜷了起来。
见此,李时悦站起来说道,“行了,你歇着吧,我出去与苏公公说。”
过一会儿李时悦回来时,就见李昭捧着碗拿着羹匙不停搅动着,就是没有入口的动作,上前看果然是红枣莲子羹,一看就知是熬了几个时辰的,里面银耳已经炖的软烂,闻起来很是有食欲。
李时悦没好气的说,“快些吃吧,再搅一会儿就凉了。”
李昭看着面前的红枣莲子羹皱起了眉,“我实在是受不住红枣的味道,你要是不让我看见还好,可这碗里的红枣恨不得冒出来,本来就没什么胃口,现下我实在是吃不下去啊。”
李时悦接过李昭手里的碗搅了几下,确实比一般羹汤里的红枣多了不少,试了试温度,李时悦舀了一勺放在李昭嘴边,“张嘴,我喂你。你要是实在不能看就把眼睛闭上。”
于是李昭咬着牙算是喝完了,忙叫寻月端水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