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人间定无可意,怎换得,玉鲙丝莼。(4 / 4)

都没能好好坐下闲话家常呢。”

李昭点了点两人说,“我如今还算清闲,倒是你们两个没得空闲吧。”

茶足饭饱,李昭唤来了望月,在其耳边低语几句,望月退出了包厢。三人都未有起身之意,面上有些疲倦,坐姿也不似刚刚规矩,李明悯更甚向后歪在椅子上,微眯着眼问道,“阿姐让望月做什么去了?”

“无甚大事,想起这家店的乌鸡汤是一绝,让望月打包一盏带回去。”

“阿姐若想吃明日我给阿姐带一盏回宫便是,放到明日便不新鲜了。”

“非是我吃,是带给父亲的。近来父亲太过劳累,晚上我便常派人送去羹汤,现下回去正好也能赶上时辰。”

“父亲近来确实劳累,自三十年前一战至此,大梁如今都未曾缓过气来,现下好不容易有了喘息休养的时间,朝堂内又开始有了党政之争,各地农务之事又得尽快有个解决之法,内忧外患的,父亲肩上的担子重到连休息的时间都所剩无几,只恨我如今不能再多替父亲分担些。”

提起三十年前的事,三人皆是唏嘘,虽未亲历但从国史言官所记之事也知其中惨烈,‘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更不要提十二年战乱让大梁西南成了空城,后不得不割城求和,大梁多少百姓流离失所,食不饱腹已无从记。言官更是直言写到‘因帝王之短视,令梁之百姓受战火十二载’。

李时悦蹙眉说道,“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这事?”

李明悯提及此事便是气愤,“这不是前些日子西南边境传来奏折,西南的边陲县镇又受侵扰,他们如今是愈发猖狂了。总有一日我大梁必要收复失地,让他们滚回不毛之地去。”

“那你要知道攘外须得安内,总有一日大梁铁骑会将他们赶走的。”李昭如此对李明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