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不过是一种物资而已。
“真是恶心啊。”所有人的表现都尽收眼底的五条悟这样评价了一下这个聚会。
“所有人都像是酸苦的老橘子,没有任何意思。”五条悟单独坐在高座上,他目不斜视,但是已经看尽了众人的丑态。
女孩子们期期艾艾的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试图寻找一个如意郎君。
可惜的是,满会场都不会有那种男人,自己除外。
最可恶的就是那个坐在对面,和加茂家的孩子聊的开心,一眼都没有看过来,完全没有要哄人的意思的家伙。
这一次五条悟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会先低头,一定要禅院直哉先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可以。
“那个…禅院君,五条君好像要杀了我啊。”加茂满头大汗的躲避着对面吃人一样的视线。
但是就凭他,是躲不开六眼那种无死角的审视,只能期待身边的人帮助自己,至少分摊一些这样可怕的眼神。
“眼神?”禅院直哉奇怪的看了一眼对面怒气冲冲的五条悟,又看了看混身不自在的加茂,突然笑了起来。
“加茂君,我还以为你没有危机意识呢?”禅院直哉拿起茶杯,掩盖自己上翘的嘴角,从进场开始,就没有人敢往自己身边凑,除了这位。
他还以为这位神经大条到感受不到五条悟的压迫,没想到还是会害怕的啊。
加茂挠了挠头,他不太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觉得两人玩的好,所以见不得别人插进来,但是多一个朋友难道不好吗?
“加茂君啊,是一个好汉子啊。”禅院直哉笑得甜蜜,他用手边的折扇遮住自己的半边脸,只留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在外面打转。
‘啊,眼神更可怕了!’感觉背后有无数的刀在捅自己的加茂君终于坐不住了,他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赶紧离这里远远的。
他一走,禅院直哉就又无聊了,他左看看右看看,其他位置已经被坐满了,只有五条悟身边还一个人也没有。
虽然自己一个人坐着也不是不行,但是还是有点寂寞啊。
禅院直哉用扇子轻轻敲击手心,心里有些落寞,但是想到待会的准备,便忍住了要找过去的心,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看台上。
华子迈着小碎步,一点点的移到禅院直哉身边,给他添茶,然后就打算离开,毕竟禅院家是不允许女人站到前面来的。
“你准备一下逃跑吧。”禅院直哉在华子低头添茶的低声的说,因为华子弯腰的动作,遮掩了禅院直哉,所以没有人发现他们的举动。
华子没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她明白这一单生意已经算是赚了,在继续下去,就是玩命了。
她不管哥哥怎么想,反正她是一定要走的,走了以后就再也不干了,免得又被人盯上。
此时,地下的赛程已经进入中段,众人都在期盼五条家的六眼和禅院家的十影上场。
包括单独坐在一旁的主母。
“你确定这一次没有问题吗?”这位端庄的主母坐在前面,竹帘半开,遮住她的脸。
而她身后,一位看起来就贼眉鼠眼的诅咒师正恭敬的站在那里。
那位诅咒师弓着腰,谄媚的说到“之前给夫人的毒,也差不多到了要发作的时候,就算五条家的六眼再怎么不舍,都影响不了他的死期。”
诅咒师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在心里笑,这样一来,他即拿住了主母的把柄,又可以想羂索大人交差,一石二鸟。
“您放心,因为你安排的女人,两人之间已经出现了间隙,您今天也看见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是有多么僵硬,我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头顶的一顶绿帽子。”
诅咒师怕禅院家的主母不放心,于是再三保障,绝对不会出问题。
然而主母的眼神则是淡淡的,一点也没有为了这件事而激动。
诅咒师想着不愧是大家族的女人,真沉得住气,接着讨好的询问到“夫人,这个小少爷…还需不需要在做个检查?”
主母换了一个姿势,既没有回答也没有暗示,只是无精打采的看底下的男人,打打杀杀。
参加聚会的,都签下了生死状,毕竟术式这种东西,不是说留手就能留手的,谁也说不好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所以从开始到现在,已经下去了三个人了,各个都是生死不知,当然他们的对手也没有好多少,没一个是完整的站在台上的。
主母随手指了指下面的一位咒术师,对一直站在她身边服侍的小百合说“你看,这个人怎么样?他算是禅院家的新秀,姑且也算是人才。”
小百合颤抖了一下,随后又稳定下来,恭敬的跪坐在主母的身后,用撒娇的语气说到“奴婢还想在侍奉主母一段时间。”
话题被岔开,即使不满也不敢表达出来的诅咒师,只能忿忿不平的躲进黑暗里,心里嘲笑,这个女人的演技一流,之前还信誓旦旦的找到羂索大人,说只要自己儿子在身边,就什么都不要,结果不也更关心自己的地位会不会被妾室取代吗?
场上的气氛热烈起来了,所有人都在为了下一场比赛而欢呼。
“感觉就像是被参观的猴子。”禅院直哉对此感官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