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禅院直哉窝在五条悟的怀里,他们双手交叠,从指缝之中,牢牢的将对方锁住。
“我不敢去赌。”
“能有什么事呢。”五条悟将头埋在禅院直哉的脖颈之间,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其中的香气。
“你要是担心学生,可以先回去,这一次我保证你不会走错。”禅院直哉抬起头,脖颈之间的瘙痒让他有些难受,五条悟的手也不老实的试探着,想要入侵私人领地。
“他们应该长大了。”五条悟叹息着说到“我不可能永远陪在他们身边,他们明白的。”
居家和服一般做的比较宽大,五条悟非常轻松的将手伸进了衣物的领口,从里面爱抚这具熟悉无比的身体。
“…呼…别…今天有客人会来!”禅院直哉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有些不妙,他轻轻的推了推五条悟,让他不要得寸进尺。
无论本尊现在怎么样,禅院家的嫡子现在都是他,他是要跟着出去见客的,要是任由五条悟胡闹,怕是连客人影子都赶不上。
已婚的嫡子还在和敌对家族的继承人不清不楚,说出去都丢人。
“别怕,这个时空的跟屁虫们今天是不会来的。”五条悟把禅院直哉拉倒床上,他啃咬着爱人的脖子,在上面留下深深的记号。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休息过了。”五条悟像是八爪鱼一样缠着禅院直哉,他在禅院直哉的耳边轻轻的吃气,满意的看着绯红飘上圆润的耳朵。
“也没有很久…”禅院直哉对时间已经非常不敏感了,就连他本人都有些习惯五条悟不在的日子了。
“那么…现在?”五条悟有些迫不及待,他那双漂亮的六眼,都闪耀着满满的贪婪。
“不行就是不行。”禅院直哉挣脱五条悟的怀抱,将一旁的枕头丢到五条悟的脸上。
“我还有其他事情。”禅院直哉忙不送的爬起来,他知道,一但答应了五条悟,今天和明天都别想走出这个小院子了。
“既然不走,就乖一点,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就走。”禅院直哉拍了拍五条悟的脸,以做为安抚,然后光明正大的跑了。
留下五条悟一个人住床上翻滚着。
年轻的炼狱槙寿郎跟在一位少年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在上山的路上,一路上都是炼狱槙寿郎念念叨叨的声音。
“禅院少年!你的伤需要包扎!不要一直在外面跑动,你听到没有!喂!”槙寿郎走的四平八稳,倒是前面的禅院家的嫡子,走的气喘吁吁
这个普通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走的比自己这个咒术师还要快啊?
禅院家的嫡子想不通,他走的是满头大汗,反观这个一路跟着自己走出京都的家伙,即使和自己一样赶了两天路,依旧精神奕奕。
难道是自己久疏锻炼,导致退步了吗?
禅院家的嫡子想不明白,但是也只能任由这个唠叨的家伙跟着自己。
事情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做为禅院家的嫡子,他的日子并不好过,首先是他这个嫡子的位置来的不明不白。
他的生母地位低贱,她并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她只喜欢嫡子带来的地位。
而他那位名义上的嫡母,更是恨他入骨,觉得他强占了自己儿子的地位,自己儿子的生命。
她相信,如果不是嫡子觉醒为十影法的那天,带走了家族里所有的医生,她的儿子不可能因为得不到救治病死。
嫡子很清楚,这位主母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是不敢将怨气发泄在父亲头上,所以才迁怒与自己罢了,她要是真的有那么在意自己的孩子,又怎么会将那个没有咒力的小孩丢到偏远的小院子里,不闻不问呢?
这些他全都知道,他甚至知道这位主母,还将自己的孩子做成咒灵,藏在佛堂里。
嫡子对禅院家发生的一切都觉得恶心,那个地方已经烂透了,腐烂的味道从内到外,让人作呕。
而最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他们打算随便让他娶个女人过日子,等他和五条吾的事情散去之后,就弄死这个女人,重新给他找一个贵女。
嫡子知道那个女人,她叫华子,是一个骗子,她计划慢慢的杀死自己,然而很可惜,她大概没有想过,自己也有可能活不到嫡子死去的那天。
但是华子的计划,也给了嫡子一个绝妙的点子。
他要假死脱离禅院家。
他替换了主母给华子的药,然后在人走后从土堆里爬出来。
也幸好帮助华子的男人偷懒,没有将土盖严实,让嫡子得以从土里爬出来,溜出禅院家。
他不在乎禅院家之后会怎么样,反正东窗事发也只会追究华子的责任,关他这个‘死人’什么事。
从禅院家逃脱的嫡子沿着小路,一路向着东京五条家的方向走去。
小心谨慎的他不敢走大道,只敢从小道走,因为他怕留下痕迹,万一华子那个笨女人提前东窗事发,也不会有人能找到自己。
就这样,嫡子一路走,一路祓除一些咒灵,换取路费,直到他将鬼当成了一级咒灵,进行祓除。
当时,接下这个任务的,就是刚刚拿到日轮刀没有多久的炼狱槙寿郎,他刚到这个小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