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迟早要打去南都(4 / 5)

都不吃醋,这不…这不白眼狼吗?”

飞鸢继续老实的点头。

司明晏和了和披风,搀住了云毅宸:“走吧,大汗。”

云毅宸默契的往她身上歪过身子,咳嗽了两声。

进了帐司明晏垂眸向阿史那行礼,她果然带着一个眉眼精致的女孩儿,那女孩儿生的高挑,眼睛狭长灵动,嘴角含笑,配上高细的鼻子,似有桀骜之感,非柔和,美的锐利。

司明晏偷偷去瞧她,她倒是光明正大的打量着司明晏。

司明晏最会装孬,歪在一旁垂着头,等听吩咐。

云毅宸将披风挂在架上,又褪了裘衣的半袖,里子是件蓝色的织金贴里,用金线绣着牡丹。他装的像,走路似没有根,将稳不稳,恰到好处不需人扶,坐上主位便开口询问。

“母后可是有事?”

司明晏挪着步子,不走正,她歪着走,做出狐媚娇弱模样,站去了云毅宸身边。

阿史那瞧着她,问:“你就是齐国的公主?”

司明晏福了福:“回太后,妾正是。”

“姓司的。”

“是,妾名叫司明晏。”

阿史那笑道:“果然是个美人,长得好,说话声儿也不大,难怪讨人喜欢,我看着也喜欢。”

司明晏听着这话不对,似乎她下一句就是因为喜欢,要讨过去让陪她两天。

于是不敢搭腔,只低头装听不懂。

阿史那伸手:“过来我看看。”

司明晏脚上如坠着铅块,步子抬的慢,好在才迈一步,就被身后的云毅宸抓住了手腕。

“帐子不大,你站着让太后看就成。”

司明晏迅速收回了脚,站定挂上营业笑容,甚至还将脸往前伸了些,给阿史那看。

阿史那仍是笑的:“你这孩子,怕什么?大汗也太护短了些,知道你爱重她,连与我亲近些都不成了?”

司明晏围着风毛围脖,进了屋里倒是有些热。

云毅宸解释道:“晏儿自小长在深宫,不曾见人,怕生得很。”

闻言司明晏羞涩低头,化身娇羞小公主。

可这阿史那是铁了心要将司明晏讨过去,便又道:“好孩子,我这几日诵经祈福,你可愿意帮我抄写佛经?”

司明晏上学时就最烦抄书,可是她也不能事事都指望云毅宸替自己挡下,刚想点头,便又听云毅宸道:“她没空。”

这句没空,让司明晏都回头对他使眼色,意思是:各退一步算了。

却又听他不以为意的说:“她每日要伺候我,我如今伤未痊愈,衣食住行都离不开她。”

见状司明晏也点头:“这都是妾该为之事,妾也愿意为太后抄经,可在帐中抄完,差人给太后送去。”

这说辞无法推却,阿史那也只好点头:“嗯,这主意不错。”她也随着云毅宸叫:“晏儿果然是好孩子。”

既然骗不走司明晏,该放的眼线还是要放。她招呼了身后的女孩儿:“婉纯,过来。”

“她是绮部师家的孩子,是个聪明伶俐的可心人儿,我这两年一直将她养在身边陪伴。想来你必是病的太重,才会停止西征回栎北养伤。”她道:“伤在儿身,疼在娘心。你身边伺候的人只有晏儿一个是不够的,我把婉纯交给你了。”

她俩等着阿史那这句话,司明晏知道眼线要留下,不留下怎么故意露破绽放钩子。

云毅宸瞟了一眼师婉纯,生生眼睛都看直了。

司明晏在一旁看着,心道:不是吧大哥,你演这么真?

她本以为自己挺会装的,如今看来,云毅宸才是影帝。

直把人清冷俊俏的小姑娘看得羞低了头,又从阿史那脸上看出了「男人不过如此」的表情后,才收了眼神。

而司明晏接上戏,脸色立马僵住,如临大敌,很是不高兴。

师婉纯瞧那齐国的小公主觉得不过如此,她见不得娇弱狐媚的样子,又想着大约是天下男人都喜欢这种的,所以大汗才会宝贝着她。

是人前假正经,人后什么哄骗花招都能使出来的人。

她这想法是不假,却要掉个头,分明是云毅宸自己,为了脑子里那些荒唐事,人后什么哄骗花招都能使得出来。

师婉纯是绮部首领的小女儿,妾室所出,两年前被阿史那丽茵看中接到身边抚养,目的就是为了按在云毅宸身边当眼线。

她十五六岁就在太后那受教,绮部指望着太后,她自然是将太后视作主子母后,并且乐意效忠的。况且司明晏一个外族人,她瞧不上,大汗身边不该有中原女人。

待了几日便知这中原女人狡猾得很,每每自己与大汗独处,大汗总目光灼灼的笑着拉着自己说话,这女人便会进来打扰,有意的要将她挤走。

平时对她也没个好脸色,无论她做什么,司明晏都能挑出错处责难她,侍候汤药亲力亲为绝不让她近身。

她常与大汗抱在一起卿卿我我,还用口对口喂些所谓的中原仙丹要与大汗修成神仙眷侣。

师婉纯与太后去说那丹药的事时,阿史那嗤之以鼻。

“竟信那些妖术歪道。”

西征兵败,重伤颓丧,沉溺女色,大约知道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