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锁] [此章节已锁](4 / 4)

他们为谋国主之位,在朝臣里也下足了功夫。

云毅宸摩挲着她的手,在她耳边慢慢说着:“黛娜很喜欢塞瑟,也不希望她伤心,波布利会被软禁。”

司明晏伸手去够云毅宸的耳坠子,汶肈男人多单耳戴耳坠,那透明的宝石下垂着银链子,在他的卷发间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很晃眼睛。

这边的云毅宸也有所感,咬上了司明晏的耳垂,将那没有耳孔的粉/嫩含在口中,用牙齿来回轻咬,另一只也不放过,拇指与食指发狠的揉搓着,坏心思得欺负到那耳朵红得滴血才肯放过。

司明晏的耳朵被他咬得发烫,事到如今也明白了这人的心思。那晚没成的事,他铁了心今晚要办。拿出了十成十的耐心,只搂着她厮磨挑逗,不疾不徐逼她就范。

先前司明晏那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他没看过,他还要再看,他要扰得她天地翻覆,心中漾起春/潮才满意。

司明晏不肯服输,也去揪他的耳坠子,她不懂那些挑拨逗弄的事,手下的重,给揪出了血。

云毅宸吃痛的嘶了声:“司明晏你要谋杀亲夫啊。”

她正迷糊着嗯嗯了两声。

云毅宸也不恼,笑得更胜,吻自耳垂落到了脖颈。司明晏不做他想,反正是不能服输的,扯开云毅宸的领子,一口咬上了他的左肩。

“亏你还记得我右肩有伤不能咬,想来公主还是爱重我的。”他道:“这力气用的我欣喜得很啊,多赏我几口才好。”

司明晏咬着让他肩头的肉,却觉嘴里涎水分泌得太快,又不想松口,便一边咬着一边吞。云毅宸觉得好笑,问:“我不记得身上有什么能嘬出来喝的啊。”

她松口抬头,半开合着朱唇,能看见湿润的舌尖和口腔里亮晶晶的涎水,云毅宸扶住她的脸,将拇指探入。

窗外遽然落了雨,那雨点由细到密,直到满耳都是哗啦啦的雨声。

被搅乱的除了口舌,还有二人仅存的理智。

司明晏似乎很喜欢与他肌肤紧密相贴的感觉,原来不隔着衣服贴着一个人是这种感觉,很热,又很软,她不自觉的蹭着他,用腿盘着他。

她就是以盘挂在云毅宸身上姿势,被他抱上床的。

她把下巴搭在云毅宸的肩膀上。

云毅宸不急,将她放在床上后,仍旧俯跪着身体由她抱着。

她贴得很紧,软得诱人。

“心肝儿呀。”他唤她:“你这样我可太喜欢了,疼我一次,给了吧。”

床笫之间听他哑着声音叫心肝儿,竟真唤得司明晏真的心肝儿颤。收着手臂,将他又搂紧了三分。

与云毅宸来说这夜是春宵苦短的,天亮前还纠缠了一次才肯罢休。

翌日云毅宸起得早,身上清爽心满意足,遂叫了幕僚议事,他特地去了侧边的厢房更衣,不吵着司明晏睡觉。

出门前不忘装出一副半死不活的病样。

司明晏睡到了巳时仍旧没醒,铃兰便进屋叫她。却见床帐内伸出一截白/嫩的藕臂,再走进便见司明晏半裹着被子,趴着正睡的香。

从被中露出的肩背和小腿上遍布着红痕,那脖子也是,肩上还有明显的红色牙印儿。

铃兰吓得拉开纱帐,大叫着:“公主!”

司明晏缓缓睁眼,嘟囔问:“怎么了?”

“大汗欺负你了?”铃兰心疼的有些不知所措。

她一直在经历战争,她知道女人落在那些士兵手上的下场。这种痕迹必是发了狠用了强才会留下的。

她想必定是公主实心眼儿不愿委身,却被强迫了,心里暗骂着大汗不是人,禽兽不如。

这让司明晏很尴尬,她不想自己和云毅宸做一回,闹得人尽皆知。

“疼吗?”

却看司明晏笑了笑:“傻姐姐。这怎么会疼呢。你快出去,让我把衣裳穿好。”

铃兰在门口拽着院里的花草发泄怒气,司明晏爬起来穿衣服。

昨晚确实没疼,可现在浑身都疼。尤其是腰和……和那地方。

感觉走路都牵扯着疼,心下觉得肯定是红肿了才会这么难受。

怪不得古人都说行房要节制,云毅宸,庸君,暴君,不知节制。

哎呀哎呀,腰疼,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