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晏不解。
“大概五日左右回来。”云毅宸继续道:“我这半月都未早朝,城邦联军里本就有我伤重濒死的传闻,汶肈军中是信我沉溺女色的,但刚刚阿史那宏茂找我时,我穿了白衣,让他看见了我肩上渗出的血。”
司明晏看他,他脸色还是很差的。
云毅宸接着道:“等会儿还需你与我一同出去演一场戏。”
司明晏想问清楚:“演戏可以,但你要跟我说清楚,你去西夏国都干什么?为什么此前隐瞒伤情,如今又主动承认伤重?”
云毅宸朝司明晏招了招手:“附耳来。”
阿史那宏茂带着几个幕僚依约等在行宫的议政殿,司明晏搀扶着云毅宸坐上主位的龙椅。
坐下几人行礼山呼万岁后,拿到了云毅宸终于松口,封给阿史那部族的牧场和矿脉。
宏茂假装不经意的打量着云毅宸,上午他的伤口在渗血,如今面如土色,走路都不稳,想来联军里的传言不虚。
他越来越确定,这女人就是个幌子,分明是云毅宸自己身体不支无法上朝。
果然听他淡淡的说了两句话就要走。
将将走到最末一节台阶,竟脚下不稳,歪倒在了那齐国妖妃的身上。
那女人被他砸倒,坐在台阶上,奋力支撑着他。四周亲兵、侍卫、幕僚一拥而上,帮着去扶。
司明晏怕得抖如筛糠,用丝帕掩面,大喊着:“传御医,快点!大汗…嘤嘤嘤…您怎么了?您…快睁眼看看妾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