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来,他那边天黑得格外早,背景都是漆黑一片。
偶尔冒出几声狗叫声。
陈春不耐烦地把狗赶到一边,抬起头。
硬朗俊美的脸上满是笑意,在见到林凛芽的一瞬间柔和下来,他把手机放下,一边哈气搓手一边道,“村里哪有这条件,这是离村子最近的一个镇上。”
“村里信号不好,你的消息和电话我一个都没接着,想你哥我了不?”
这边的条件确实很艰苦,泼在地上的水没一会儿就结成了冰,家家户户烧柴火才有热水,他带来的羽绒服根本派不上用场,没几天就穿上当地人的大棉袄子。
这还不是最难受的,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娇气人,最难受的是这里没有网,简直与世隔绝,来之前没有这个预想,所以也没考虑过林凛芽联系不上他会不会着急。
现在看到人才彻底放心。
他不在林凛芽也把自己养的很好,脸颊鼓鼓的下巴也没有瘦,一双眼睛又明又亮,窝在小窝里面,开着二十多度的空调也不冷。
漂亮的眼睛还蒙着一层水汽,没开灯的房间很昏暗,更是朦朦胧胧地好看。
林凛芽被他逗笑了,“你现在好土啊。”
陈春刚来的时候穿的是黑色羽绒服,踩得是黑色皮靴,本来五官就很板正,又高又挺直,村里的老人都说他这样的能干活,要给他介绍村里的小美。
现在换上当地的军大衣袄子,穿的是大棉鞋,没事就把手揣在袖子里,头发和胡茬没精细地打理,但人精气神很足。
他肩宽,能把大棉袄子撑起来,接地气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