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湿又痒的触感逐渐爬满了侧颈和胸膛。
苏日安抬手抚在对方后脑,在逐渐热起来的气氛中问:“傅瑞延,结婚这几年,你有没有在心里埋怨过我?”
“没有。”傅瑞延回答得很快,他贴着苏日安的额头,轻轻吻着苏日安的眼尾,“我只是觉得你没有以前那么开心了……是不是因为我做得太失败了。”
苏日安说:“不是,或许只是因为我们没有缘分罢了。”
傅瑞延动作停了停,好像比起说他失败,苏日安的说法要更让他不高兴一点。
但也只是一瞬,很快,他便抱起苏日安,朝床边走去。
苏日安被重重地压进被褥里,房间内温暖干燥,傅瑞延的胸膛也是热的,让苏日安觉得很不舒服,快要喘不过气来。
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拒绝,比以往数次都更加包容。他艰难地容纳着,不知过了多久,在疲惫到极点的时候,听到傅瑞延俯身过来对他说:“没关系,有没有缘分,都不妨碍我跟你在一起。”
傅瑞延第二天起得早,苏日安醒来后早已不见了对方的身影。
他强撑着坐起身,忍着身体的酸痛,下床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算起来,事实上他也就在傅瑞延这里住了半个多月,来的时候没带什么物品,如今离开也是轻装简行。
他换好衣服,对管家说自己要送进宝回去,然后牵着狗上了车,在对方的目送下开出了院落。
他先是去了趟杨润住的小区,到的时候,杨润正蹲在楼下等着。他随杨润上楼,将当初连同进宝一起拿给自己的狗玩具等物品放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