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送回岱王府。陈正钧再怎么样,也发觉不对劲了。他找陈淮疆问了几句,却只获得了陈淮疆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想知道,裴宥山到底怎么了,终于趁着今天陈淮疆外出前来拜访。
没想到,却让他看见……这样的裴宥山。
而且裴宥山并不像陈淮疆说的那样病了,而是受了伤。不但有伤,还有大大小小的牙印。
他怎会不知那是什么。
“跟我走。”陈正钧要过去把人拉起来。
“多谢殿下好意了。”裴宥山说,身体却纹丝不动。
陈正钧见他抗拒,眉眼一黯。也对,也许裴宥山陈淮疆是两情相悦。
“你喜欢他?”陈正钧问。
裴宥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陈正钧从中看出一丝希冀,“如果你喜欢他,那我祝福你们。如果你不喜欢,何不和我离开?”
“去哪?”裴宥山问。
陈正钧今日会来穆王府,全凭着一腔热血,真见了裴宥山,那点心思突然说不出口。但想到裴宥山有可能是被迫的,他脑袋一热:“去我府上。”
“裴宥山,我断不会轻薄你。”陈正钧一板一眼道,“我会以正妻之礼待你。”
说出这句话,他突然一身轻松。
从前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突然关注裴宥山,明明很讨厌那个乖张冷淡的小侍从,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觉得他有几分可爱。
直到刚刚,看见裴宥山,他才确定,自己对裴宥山的,就是好感。
从在京城的那个夜晚,他看到裴宥山一反常态的笑靥时,那一丝隐秘的好感就已经扎根他的心底,让他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