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休息时间,训练量也跟日常的部活差不多,只不过是训练方式略微转变下,有什么不合的吗?”
真田弦一郎深刻地思考了下,从三千米长跑变成三千米沙滩负重跑,从发球练习一百五十次变成使用缩小球拍发球一百五十次,从定点击球一百五十次变成定框过球一百五十次……
虽然训练量确实没有变化,但难度提升和体力消耗上升了可不止一点半点。
“弦一郎,你应该还记得小幸的心愿吧?”
我妻结夏幽幽地问,“连这点难度都克服不了,还谈什么全国三连霸。”
幸村在车站倒下的模样、连握着球拍都颤抖的手、和他躺在病床上绝望而痛苦的模样,每一次都会让真田弦一郎感到心痛。
他的手猛然紧攥,沉声道,“结夏,你说得没错,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怎么冲击关东冠军、全国三连霸!”
真田弦一郎的行动力不容质疑,网球社团作为立海大的传统强社,经费向来是不缺的,不过决定地比较仓促,也去不了太远的地方,商讨之后,特训的地点最终定在了离神奈川不远的沼津。
柳负责安排食宿,我妻结夏负责根据柳的资料,给每个正选队员安排强化训练清单,真田负责统筹训练器材和人员。
考虑到赛前要调整身体状态,这次的特训时长为三天两夜。
几次特训的锤炼(打击)下来,早已经不对合宿特训抱有任何美好幻想的众人没有任何激动的情绪,反倒怀揣着一股恐惧感登上了大巴车。
切原赤也在幸村不在的情况下,照例贴着结夏坐了下来,按耐不住地碎碎念,“结夏你说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