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瞬间消弭无踪,连一点点热度也没留下,降谷零眸色暗淡一息,几乎在同一时间,想到他还能说些什么,“那个……我和新出医生扶你进来的时候,你……好像在喊哥哥什么的。”
“哦哦,原来是这样。”花野千合子状似了然地点头,试图结束这个尴尬的氛围,忽觉头上不知什么时候,贴了一个冰敷贴。
花野千合子随即意识到自己那不太正常的温度,“我……”
“发烧了。”降谷零神色有些不忍心,“听说你昨晚熬了一整晚?”
“嗯,学生嘛,你懂得,没赶过ddl的人生,是不完美的人生。”花野千合子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虽然嗓音明显比之前略沙哑几分。
降谷零摇了摇头:“明明是医生,还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我哪有……”花野千合子想要反驳,却着实心虚。
不知为什么,降谷零总给她一种教导主任的既视感——正得发邪,让游走于灰色地带的花野千合子,莫名有些害怕。
“还有,你这包是怎么回事?”降谷零看了眼花野千合子还没消的包,“别告诉我,这包和松田那个没有一点亲缘关系?”
“噫?这你也知道!”花野千合子如临大敌地觑着降谷零,“总感觉我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说,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在我身上安了窃听器了?”
“那还用安窃听?”降谷零只觉青筋直跳,不明白为什么花野千合子生着病,还能有那么高的战斗力(专指气人的功力)。
“全校就你俩的包最对称,偏偏松田憋了半天,竟然说是撞树撞的……”
降谷零话未说完,忽觉头上一重,原本还要继续输出的语声生硬一停,只错愕地看向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