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论道会(2 / 2)

,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起来,眼见起了火气,刚才说出为生民立命的青年起来打圆场,“郎山,长亭,如今局势不明,咱们还是再观望观望,能为百姓做些事情最好。”

陆长亭愿意给贺晏酒一个面子,“晏酒,我二人皆不如你,做不到散尽家财只为救民。”

剑拔弩张的气氛散去,诸位学子又开始讨论学子所做之赋,这燕昭听不懂,准备叫小二带他们去包间。

小二:“小姐,真不赶巧,今儿店内客人多,包间都被订完了。”

燕昭:“那算了,我们就在这里吃吧。”

话音刚落,楼上传来了褚良的声音,“咳,小妹,上来吧。”

青年倚靠在栏杆上,脸色苍白,说出的话有气无力的,一副西子捧心的病弱模样。

燕昭摇了摇头,老师又装起来了。

“好的,哥。”

她带着春花和护卫上了包间,屋内只有褚良和另外一位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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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没穿劲装,而是普通的书童装扮,如此看起来,倒是和外面的学子差不多,都带着各自的书童。

燕昭坐在褚良的旁边,开口道:“哥你也出来了,也是来逛街的吗?”

褚良摇了摇头,“自然不是。”

燕昭刨根问底,“那是来做什么的啊?怎么也来了酒楼,难道就是单纯的吃饭?”

如果是这样,她可不相信,正如她不知道为啥走商队先去了兰州,他们还扮演兰州太守三哥家的儿女一样,她这个老师,惯会走一步算三步。

哪怕是来了烟州,也还有个明面身份上的三婶,实际上的舅母在这里,定然与布匹的售卖有关系了。

褚良轻轻喘息着,喉咙中传出不明意味的笑声,他反问道:“小妹对楼下的学子有何见解?”

“烟州学子,可基本上占了朝廷的一半了。”

燕昭:“我觉得那个不知道姓什么的晏酒不错,像个敢做实事的,孟子不是说过吗,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他愿意为百姓散尽家财,愿意为生民立命,我觉得他不错,符合我们的理念。”

褚良:“你可知,那郭氏郎山,可是颇有美名,六岁时的一篇《缴鸭赋》可是传遍京郊。”

燕昭愣了一下,想到自己前段时间学过的《缴鸭赋》,面上一片震惊,“哥,他六岁写的?那么厉害,我记得那篇文中不是在讽刺皇权吗?”

褚良斜靠在椅子上,眼睛半闭,“郭氏,只尊王朝。”

一声轻绵的叹息声传了出来,“说起来,我与这郭氏颇有渊源。”

燕昭竖起耳朵:“什么渊源?”

羽扇轻轻落在头上,青年睁开眼睛,“你不是想接触那个贺晏酒吗?”

他主动转移了话题,燕昭也不好不依不饶,便道:“对,刚才听他们论道,我就想着,能不能拐两个人去姜州。”

她憨笑着,“老师,你知道的,咱们姜州最缺人才了。”

褚良坐起身来,“你呀,指望我出力不是。”

燕昭盛了一碗鸡汤递过去,“我觉得,老师之所以来这酒楼,定然是知道有论道会,打算挑选人才吧。”

褚良但笑不语,“吃饭,明日可去拜访一番。”

回了客栈,春花便向燕昭告假,说是午后有事要做。

燕昭问道:“春花,咱们第一次来烟州,你有什么事要做?”

春花:“少爷让准备一些芋头糕,芋头干,奴婢准备去借用厨房。”

芋头糕,芋头干?

难道这就是老师让带番薯的原因?

不对,她摇了摇头,总不能是老师自己想吃番薯,那为什么要做这些东西?

燕昭在脑海里梳理着从兰州到烟州发生的事情,想到上午遇见了一批学子。

老师定然是想用这番薯进行钓鱼,番薯是鱼儿,上钩的是这群有远大抱负的学子们。

她笑了起来,对面前的春花道:“做好的芋头糕和芋头干包装起来,明日我要与哥哥前去拜访人家。”

春花:“是,小姐,那我先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