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神色不济,“如璋脸色瞧着恹恹的,可是身体不适?”
还不待如璋回答,如瑜便道:“早上我给她抓了脉,有些发热。”
“是冻着了吗?身体不适便该休息。”怡安上前摸了摸如璋的额头,果然发烫。
“殿下,我……”如璋正欲说什么,突然打了个喷嚏。她平日里性子冷淡,此刻因病着,反应慢上许多。
“回去吧,不可仗着身体底子好,便不把头疼脑热当回事。”怡安道。
一行人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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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日子怡安托百里若加重弓身的纱羊弓,她改好了,上午时交给了怡安。
怡安摩挲着改良过的纱羊,爱不释手。
不得不说,百里若改得非常巧妙,她用刷了漆的铁片制成有厚度的忍冬,嵌在青色的弓身上,成了上头凸起的纹饰。
这样既加重了弓身,又不影响原本的美观。
“你试试趁不趁手?哪里有问题同我说,我再改一改。”百里若在旁道。
怡安掂量着手里青弓的重量,觉得合宜。她又横竖各自试了试拉弦,亦是顺畅。
“改得太好了,我便知交给你必定能叫人满意。”怡安笑眯眯道。
拿回纱羊后,怡安便有些技痒。
书院附近是有供学生练习骑射的校场的。
百里若领着怡安来到校场。
远远便听见里头欢腾一片。
“这是在做什么?”怡安听着里头的热闹之声,好奇道。
“哦。”百里若这才回想起来,“今日那些学生们有场蹴鞠比赛。”
“蹴鞠?”怡安挑眉,顿时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