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去做什么,不能告知我吗?无论何事,思远都能为师兄去做。”
“不能。”季辞晏拒绝。
他回望云思远,眼眸中含了多种无法被看清的复杂情绪。
那也是云思远第一次发觉,原来师兄还隐藏了更多他不曾窥见的方面,他从那里竟然读出了一丝孤寂。
季辞晏起身坐在云思远的大腿上,把双腿都搭了上去,第一次主动环着云思远的脖颈,一句句在云思远耳边念着:“夫君,好夫君,去闭关一个月,好不好?”
距离他的死期还有两个月左右,在魔族的时间恐怕就要占去一月有余。
云思远永远学不会如何拒绝季辞晏,他第一次不因季辞晏唤他这样的称呼而感到喜悦,只觉满满的无力。
他用手臂托住季辞晏的腿弯,护着季辞晏的腰将人抱了起来,一边向床榻走一边低头温柔的亲吻着怀中人,“……好,师兄定要回来,莫要欺骗我。”
而这时,季辞晏已经只能用轻喘来回应了。
*
第二日,向来懒床的季辞晏在天蒙蒙亮时就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没有回头看也没有带任何东西,一身轻的离开了这座城。
心中数着小羊,终于在四百数时忽然感到头脑发昏,晕了过去。
而睁眼醒来,季辞晏身处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身下的床褥竟是用的新婚才使用的款式,他想起身,才发觉自己的双脚被上了牢牢的脚铐。
但中间一圈裹着羽毛和软布,并不会划伤他。
重重的宫殿门被门外人推开,身着墨色长袍的男人步履悠闲,与身份截然不同的是他手里正攥着两串冰糖葫芦。
伴随着一声轻笑,季辞晏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