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他宣泄暴力的人肉沙包。”
唐苏听着揪心,攥紧了身下的毛毯问:“你为什么不离婚?为什么不报警?”
“离婚?你知道离婚的流程吗?为了降低离婚率,提出离婚后还有一个月的冷静期,即使过了冷静期,只要双方中有任何一方不同意离婚,申请都将无法通过。而如果你选择起诉的话,意味着你身心即将进入漫长的煎熬。”
“在这个过程中,我必须要躲起来,否则还会遭到无数次的殴打。至于报警,你知道我报过多少次警吗?每一次出警的警察都以‘家务事’为由,妄图通过协调解决。”齐丽冷笑了一声,“即使有一次,我被打断了三根肋骨、腹腔大面积积血,在医院足足躺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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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求助过妇联,他们没有执法权,只能上门劝解。我也咨询过律师,查过类似的案例,一个将妻子殴打致残,至其终生只能挂粪袋而活的男人,只被判了十一年,如果他在牢里表现得稍微好一点,可能就呆个七八年就能放出来了。”
“你根本就不知道,在漫长的求助的过程中,我是如何一步步从怀抱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的。”齐丽抬手摸了下眼角,发现那里其实并没有眼泪。
“似乎所有人都忘了,在我成为某人的妻子之前,我首先是一个人。在我最后一次被打到大小便失禁后,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不要躺在担架上后,才等来法律的保护;不要成为尸骨之后,才等来正义的宣判。不要祈望别人的救助,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齐丽扭了扭手腕,笑看了唐苏一眼,“真的是,没有想到,会和你说这么多。饭菜都放在这里了,吃不吃由你,不过如果我是你,一定会按时吃饭,毕竟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不是?”
说完,她朝着门口走去。
唐苏盯着她的背影,还沉浸在她悲惨的故事里,“等等,你还没有讲,后来你是怎么摆脱你前夫的?”
齐丽侧身停在移开了一半的门缝里,走廊昏暗,她整个人犹如半身置于暗夜,半身置于光明。她看了唐苏一眼,“那个时候,我恰好进化出了异能,便控制老鼠将他咬死了,为了万无一失,还特地在鼠齿上抹了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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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关上后好一会儿,唐苏才从震惊里回过神。她同情齐丽的遭遇,同样憎恶那个忘恩负义、欺负自己妻子的男人,但也不认同她的做法。
不过,有句话齐丽说的很对,只有先让肚子吃饱,才有力气逃跑!
咕噜咕噜——唐苏揉了揉扁扁的肚子,自言自语道:“抱歉、抱歉,让你挨饿了。”
说完,她朝那堆餐食走去,挑出尚还冒着热气的盒饭,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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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丽走出几步,本想回自己的卧室休息,突然瞥见仰靠在沙发上的身影,脚步一顿,转身朝楼下走去。
唐迁像是累极了,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