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我朋友沈瑗，想来看一下小猫。”

裴叙：“可以。”

简短两个字，蕴宁人有点愣。

就这样？

猜到他说完就要挂电话，下意识想叫住人再说点什么，但沈瑗就立在旁边看着，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她，蕴宁顿了顿，只好咽下去。

还是下次吧。

她刚准备按取消键，没想到裴叙低磁的声音，透过腕间的通讯设备传了出来：“还有事？”

蕴宁一愣。

裴叙大概在忙，没有多少给程蕴宁愣神的时间，又叫她的名字：“程蕴宁。”

“没……没了。”程蕴宁低讷道，看了一眼旁边的沈瑗，稍稍背过身，声音低了些：“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蕴宁听到了那边文件翻动的声音。

“这段时间都忙。”

蕴宁听这句话，下意识反应就接上：“那你注意身体……”

说完自己又怔住了，那头一时没答，蕴宁想大概他又要说些让自己别越界的话，但说都说了，蕴宁索性补上一句：“好好吃饭，别总拿营养剂对付。”

这次再不挂就真要被教育了，蕴宁语速有些快：“就这样吧，你先……”

“这里的饭一般。”

蕴宁一怔，声音也忘记压低了：“……啊？”

“作战中心饭一般，跟营养剂没什么不一样。”

他似乎只是陈述事实。

蕴宁试探性道：“那，我给你送？”

“……”

裴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