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怎么不想这些?你的脑子被狗吃了?”
老夫人当了一辈子的高门贵女,除非气急,极少有骂人的时候。
当下若不是自己亲儿子脑门上插的全是银针,她估计直接就上手了。
应将军当然不能说他买了凶手,能保证应去劫必死,苏夫人更是不敢吱声。
老夫人拉着应去劫,对两人示意道:“你俩的命现在都是宁宁救回来的,我警告你俩别发昏。”
老夫人不提还好,一提,应将军和苏夫人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的针都在刺痛。
一下歇了其他心思,乖顺点头应是。
老夫人越想越恼火:“宁宁,我们走。”
“是,祖母。”
当了半天乖巧大孙的应去劫瞥了一眼自己亲爹身上的针,心情颇好。
一转眼,发现贺卿生正带着小鬼在应鸿风身边鬼鬼祟祟,顿觉不妙。
——
“所以应去劫是你请回来的?你还是大张旗鼓地接人?”
苏夫人脸色灰白,唇无血色,她久病初愈,连喝水都要人小口的喂至嘴边。即便如此,算盘落空后,还是气得破了音:
“糊涂!”
若是应去劫回来的隐秘,其后还有操作的手段。但是眼下其他路被自己的亲儿子堵死,苏夫人不得不咽下这口气,从长计议。
“娘,您刚好,莫又气坏了身子。兄长既然安然无恙,那早晚都会归家,况且您和爹的怪病只有兄长能治,这是天意啊。”应元起端着药碗,振振有词,俨然一副傻白甜的模样。
苏夫人一梗,糟心地打发了应元起。
另一边儿候着的男人立马上前。
“夫人,那批刺客已经人去楼空了。”
“行,我知道了。”
苏夫人将自己的私印递到他手中。
“鸿风啊,你去帮我办件事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