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臣一路追出怪石地带,随着前方画风突变,温度开始急剧升高,地面干燥却没有龟裂,再奔出不多时,可见零星赤焰随处飘荡,起初视线所及不过三五簇,渐渐增加到七八簇,很快又变成十五六簇,也就在这时,终于遥遥望见侯轩背影,正左躲右闪规避赤焰,周围少说遍布上百簇。“就说你跑什么,乖儿子,出来给他露一手。”之前听完火魔和水魔特性,叶臣就知铁蛋儿能堪大用,现身一展吞噬之环,飘荡的赤焰但凡碰上迅速缩小湮灭,一人一兽大摇大摆的赶上前人,侯轩看的差点忘记规避,等跃到旁边安全范围,马上埋怨道:“你为什么不早说?”“您说完就一斧子扫过来,扭头蹽的比兔子还快,看看,脸都给蹭破皮了,你好意思嘛。”“这……唉,怪我武断了。”“别净整稀的,人家陈少可是安乐宗随便选,异兽园随便逛。”“呵呵,陈少啥家事,力拒峰可比不了,最多带你去荣耀之路走一遭。”“那有什么好走的?”“所谓荣耀,既是前人为宗门立下的血汗功劳,方有资格在那条路上刻下名字印下体悟,以供后人感悟瞻仰,视为意志延续长存不灭,到时能收获多少,要看你自己。”“听着挺邪乎,能不能再看看那残叶。”“行,但要送我到战魔那边。”“得嘞,难为侯老大讲回价,蛋儿,加速。”“嗷!”活爹乐于助人,逆子乐于吞噬,所以加速加的非常给力,刚入夜就越行越凉快,待到前方路面脚感湿滑,已然来到水魔地盘,然而,却没看到半滴水飘来荡去,正疑惑之际,侯轩伸手下指,叶臣顺着低头,但见途径之地分外干爽。“你的意思,水魔把自己泼地上了?”“事实摆在眼前,不信你看。”“别!”眼见侯轩抖出流光,叶臣吓得紧忙伸手,接住一瞅,竟是只不起眼的小蝴蝶,没等信息复现,自有解释入耳:“这叫同生蝶,一卵双胎,死则同死,等过了此地你就止步吧,若它死证明我已不测,自己回去,有陈少在,姓高的不会动你,只需小心丁宁,她哪都好,但有仇必报,尤其受不得折辱。”“还以为要试试水魔反应,结果是交代后事,你这无畏真意怎么悟的,快放出来凑一对,要不我拿走也没用。”“无畏并非无知,圣阶战魔,即便重伤也非我所及。”话是这么说,可侯轩还是将另一只同生蝶放了出来,叶臣两只凑对收走,撇撇嘴驳斥道:“你师父又未必会输,过去助助威没准就大展神通,无知和悲观瞅瞅你选的哪个。”“哦?你到挺乐观。”“错!”“又错了?”“对,我这叫心大。”“……哈哈哈。”“要不要边喝边走,也好壮壮胆气。”“酒来,当饮。”“你小点口,没多少了。”“喝没了省惦记。”“嘿,有道理。”二人一兽皆有滋有味,金刚烈越喝越少,路面越走越湿却被蹚出一条干痕,稍稍偏离中心尚算直穿过去,当踏上血渍浸染过的地面,齐齐停步两分醉意,铁蛋儿功成身退,侯轩取出的命牌已微光熠熠,叶臣大着胆子散出魂力,感受到的除了死寂还是死寂。“按理说径直走最快。”“但也最危险,还是先从两边绕行确定方位。”“那,左边还是右边。”“你说。”“找你师父,你说吧。”“魂修直觉异禀,别推了。”“我……。”叶臣还想逗逗闷子,却被又跑出来的铁蛋儿打断,蹲在地上一只前爪斜指向左,猛舔两下大嘴溢于言表。“那圣灵精血想必在左边某处,你觉的战魔是不是该守在一旁。”“毋庸置疑,除非它被打傻了。”“走右边,或许,真能帮上大忙。”“什么意思?”“老鹰抓小鸡玩过没?”“趁机偷血。”“估计要看你能抗多久,总不会被一击撂倒吧。”“值得一试。”“要不喊几嗓子?”“不怕把战魔喊来?”“那你们师徒就没啥暗号?”“以后一定备一个。”“你这乐观起来还挺幽默。”“非也,酒闹的而已。”“嗯,是那个,赶紧揉揉眼睛醒醒酒,往右边看看你师父是不那模样。”“额……。”侯轩当真揉揉眼睛,醒酒不至于,只是难以置信,直到盘坐的倩影抬手勾勾指头,叶臣便见证一把老大瞬变小弟,屁颠屁颠跑过去拿热脸贴冷屁股。“师父,轩来的太晚了。”“哼,被人家逼的没路可走了吧。”“五载有余,您可安好?”“瞎嘛,这明晃晃看不到?”“额,瞧您这脾气一如往昔,轩放心多了。”“滚犊子,才半圣还一嘴酒气,丁宁肯定被人抢了,没我在啥也不是,等弄死那战魔一准拍死你个废物,省着出去给你开腚。”“师父!或许我们有办法对付战魔。”“你可学
第四百五十九章:施计(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