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回来,便对邢夫人说:“大太太,此事不中用的,我本是一番好心的去劝说她,岂料她不但不领情,反而是怒骂了我一场,让我悻悻而归,还有那侍书也是的,在旁边阻拦,仗着自己身后有探春姑娘撑腰,与我们作难。
我是尽了心力,却是万没有办法的。”
因袭人已经不是荣国府的人了,而是旁边芸府的人。
邢夫人也管不到芸府的头顶上去,说了也白说,反而是惹了袭人,给自己带来麻烦。
因此,她嫂子也不敢提袭人的事情,只是将侍书提出来,只说:“那侍书站在她旁边,也帮着她一起来对付我,也说了许多不知好歹的话。
那些话语颇为的难听,也回不得主子的。
大太太和大老爷或可再商议商议,再行买罢。
谅那小臊蹄子这一辈子也没有这么大的福气,我们家里面也没有这么大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