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亦是有些疲惫姿态的秦业,不由得拱手,说道:“晚生贾芸,见过秦老先生。”
以年纪来算,如今的贾芸的确算是晚生。
达者为先,长者为先,更何况秦业也是读书人,称呼秦业一句老先生也未必不可。
因而,秦业在初见神丰俊朗的贾芸之后,亦是浑浊的眼眸里面逐渐闪烁着一抹亮色来,望着面前的贾芸,满脸笑意地开口说道:“我们秦家素来跟贾族交好,我又年长你一些岁数,牵扯算下来,你我亦算作是远亲,称呼你一声贤侄,应该是不过为的。”
“不知,贤侄今日过来,是为何事呢?”
秦业心头疑惑不解,却还是笑着问道。
盖因为秦家素来跟贾芸没有什么往来,算起来贾蓉和秦可卿跟贾芸的关系极好,只是秦业心头认为贾芸跟秦家那般牵强的关系在身上,无缘无故地跑过来,只怕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贾芸闻言却也是微微叹息一口气,说道:
“那宁国府的蓉哥儿跟我亦是交好的好朋友。”
“我当年落难时,更是多次救济于我,也算是交情匪浅!”
“当初嫂嫂突然亡故,我亦是伤心欲绝!”
“而今听闻嫂嫂家里面出了事情,弟弟生病在床,久而不愈,深恐秦家又生事端来,特意过来瞧瞧。”
贾芸说罢,又望着秦业,说道:“我在金陵府科举时曾经偶然遇到过一位隐居金陵府的神医,略微跟着那神医学了一些本领,倘若是老先生不嫌弃的话,我也可以替令郎好好瞧瞧这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