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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看过去。

叶昕身穿一袭红色华贵婚袍,头戴玉冠,脚踩锦靴,身姿挺直坐在马上,满身华贵之气。

她对他勾了勾唇,眼底却是森寒的凌厉之色。

警告的意思不言而喻。

墨画定了定神,还是住了脚。

太女肯定不愿在大喜之日跟叶昕起冲突。他只管接到南羽白上轿就好。

直到叶昕迎亲的队伍走远了,青荷才回后院背着同样穿嫁衣盖盖头的南羽璃出来,这回是青荷走在前面,邱巧灵和舒芳分别挡在侧面和后面,阻隔墨画的视线。

墨画看着花轿的轿帘抬起又落下,皱了皱眉:“邱侧君您怎么来了?”

邱巧灵方才怎么不送南羽璃这个亲儿子上花轿?

还有这个曾经追求南羽璃的姓舒的女人,还有这个不断来回跑的青荷……

墨画心里顿时涌起许多疑问。

他想问个明白,顺便问问青荷为何宁诗会在这里,却被邱巧灵打断了思绪。“大人莫怪。”

“我如今管理南府后院大小事宜,送嫡长子出嫁,是我该做的事,”邱巧灵眼圈哭得发红,笑容却有些僵硬,“大人快出发吧,莫要误了吉时。”

墨画盯着邱巧灵看了好一会儿。

南府的人如何安排出嫁的事,是南府的家事,太女出于对南羽白的疼爱,也愿意尊重南家的人自行安排出嫁事宜。

再者,南收帆感念太女提拔之恩,面对太女时比狗都忠心,对这门亲事是一百个愿意。就算南羽白想拒婚,南收帆都会帮她把人盯死了,再想办法帮她把人给劝回来。

故而太女一直没有把手伸到南家后院去。

可今日的情况委实有点奇怪……

邱巧灵被墨画盯得后背直发毛,险些露了怯,

幸好舒芳及时站到他跟前,把墨画的视线给引走了。

“大人,”舒芳笑容和善,圆滑的脸蛋毫无攻击性,“莫要误了吉时,让太女好等。”

提及太女,墨画的脸色终于有所松动。

他翻身上马,临行前瞥了舒芳和邱巧灵一眼,冷声哼道,“好自为之。”

邱巧灵险些直接瘫倒在地。

他脸色发白,被舒芳掐着手臂扶着站好,耳边是舒芳压得极低的警告声音:“邱叔,想想您的亲儿子。您想看他死在暴戾成性的五皇女手里吗?”

“……不。”邱巧灵牙关直颤,神色却异常坚定,“我就是死,也要护住我的儿子。”

舒芳眼眸幽深,笑容却越发和善,夸赞道:“为父则刚,对璃儿来说,您一定是个好父亲。”

——只要今日一切成了定局,她舒家就能抱上五皇女的大腿,不日还能弄个皇商来做。

只要今日能安抚住邱巧灵的情绪,不让他泄密出去就好,只要今日……

舒芳顿了顿。

她眼睛微微眯起,忽然握住邱巧灵的手,哑声喊道:“邱叔……”

除了今日不要泄密之外,等明日事情败露,得想办法让他不要把她招供出去。

——虽说叶昕会保她性命,但不一定会保她名声。

邱巧灵还没从事情败露的惊怕情绪中走出来,转眼间就被舒芳出格的动作震住了。

他眼珠子艰难地挪到对方脸上,好一会儿才震惊地瞪大了眼:“舒女君,你……!”

舒芳毫无攻击性的笑脸上洋溢着少女的年轻神韵,

她假借扶人的动作,和邱巧灵的身体靠得极近,久久不离,“邱叔,其实……我喜欢璃儿,是因为他跟您长得有三分相像……”

她贴近他,哑着声,带了点暧昧的意味,“所以,我喜欢的,其实是……”

南收帆夜夜都去尤以莲房里,邱巧灵独守空闺,定然有寂寞的时候。

邱巧灵惊得当即要离她远些,却猝不及防被舒芳在唇边偷了个香,他吓得都结巴了:“你、你、你……”你了半天,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舒芳继续诱惑道:“邱叔,我还年轻,肯定比您的妻主更加能让你开心……那么多漆黑的夜晚,一个人一定很孤单吧……”

邱巧灵现在对偷偷换亲的事还是有些惧怕,他是瞒着南收帆和南明,和舒芳一块密谋做的事。他对舒芳还留有一点奇怪的类似共犯的亲近之意,对舒芳不可能没好脸色。

而舒芳忽然翻起他的伤心事,让他想起那些被南收帆忘记的无数夜晚心里骤然泛起孤苦的凉意。

“我担心的不是璃儿的婚事,我是担心您……这些天您为了璃儿操碎了心,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胡扯瞎咧的谎言信口拈来,舒芳是个商人,无奸不商,利益永远是她心里待考虑的第一顺位,“喏,您的眼角又长了点皱纹……”

邱巧灵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眼角,“女君,你还年轻,我已经老了”

“可是我不嫌弃!”舒芳神色急切,“邱叔……不,邱哥哥,好哥哥,我就是喜欢您……”

“您也知道,我年轻,我能给您的,比南收帆更多、更紧、也更温暖”舒芳眼眸幽深。

男人,尤其是开过荤的男人,除了要靠几句小情小爱哄一哄,更需要在床.上被满足,直到服气为止。

横竖她不吃亏,还没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