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好几天时间制成,弄坏了不好准备。”
厌没有说话,等着他给自己包扎结束。
“行了。”戚明漆在后背厌看不见的地方,给他分别打上两个蝴蝶结。
厌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人拽到身前来,圈在墙壁和自己身体之间,低头亲他。
“干什么?!”
戚明漆没被看似温柔的亲吻迷得丢了神智,反倒觉出几分不对劲,试图在问个明白。
“我刚都不说了?”厌用一只手拢着他的喉咙,不让他逃开,“要是听不懂,我就换个说法……”
他低下头,漆黑的瞳孔中浮现出一丝藏不住的疯狂:“我要你……就在这儿。”
戚明漆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
“你……你疯了!”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死死盯着他们的士兵,“这里,华也庭在这里……这是外面……”
戚明漆磕磕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他被吓到了,因为当厌这么说的时候,意味着并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而是厌就想这么做。
他能做的,只有逃跑……但是,厌仿佛早已猜到他的心思,所以压根没给他可以逃跑的机会。
他被困在厌的怀里,身后是冰冷的墙壁,他的喉咙,脆弱之处,被厌掌控在手里,就像从前一样,厌只要抬起膝盖,就能冲破他所有微不足道的抵抗。
“不要在这儿。”戚明漆软下声音,求他,“我们回去,好不好?”
“不好。”厌低声笑起来,“回去哪有这个效果呢?”
他低头看着戚明漆:“我记得,我当初就说过,等到你会说话的那一天,我要让所有人都听见,你因为我而发出的叫声。”
戚明漆露出被他惊吓到的神色。
“现在,就让他来做第一人好了。”
厌回头挑衅地看了那些士兵一眼,手指摸到戚明漆的嘴角,在他嘴唇上揉弄着:“宝宝,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你回来这么久,我还没听过你克制不住叫起来的声音……”
那些士兵盯着他们,发出狂暴而又愤怒的吼叫。
戚明漆听着叫声,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我不要——”
“没有‘不要’的选项。”厌冰冷地笑了笑,“自己脱……不然,我就撕了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衣服。”
戚明漆生气地咬嘴边的手指,抬手去推他,想从侧面溜走,很快又被厌抓回来。
“你做出选择了?嗯?”
厌完全感觉不到被他咬痛似的,越发深入地在他口中搅动着,压着他的舌根,让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叫声。
戚明漆惦记着衣服,用手捂住领口,被厌欺负得眼泪都出来了,含含糊糊道:“不,不,唔,别让他,别让他看见……我自己……我自己来……”
他拗不过厌,只能尽可能地争取厌的让步。
厌稍微松了手,低笑出声,指着墙下的阴影处:“去那边。”
戚明漆哆哆嗦嗦地拢着肩膀,走向厌指的地方,背对那些士兵的方向,低头磨磨蹭蹭地开始解腰带。
厌站在后面看了一会儿,发现过了这么久,戚明漆连腰带都没有取下来,于是走上前,站在他身后,伸手替他解了腰带。
戚明漆浑身僵硬,连动作都迟缓了许多。当厌低下头,将他右侧的耳垂和耳坠一起含入口中亲吻时,他已经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让厌帮他取下一层又一层的衣服,放在一旁。
在每一名的士兵双眼之后,都有着华也庭的目光。即便有着这样多的角度,但他能够看清的,依然只有厌将戚明漆遮得严严实实的背影。
“啊——”
华也庭暴怒地大吼着,藉由那些士兵之口。
厌故意的,故意砍了士兵的双腿,却留着他们的命在,就是为了让华也庭亲眼目睹、亲耳听见,他在他面前,对戚明漆做这种事。
“厌……”华也庭哆嗦着大喊,“厌……你……这个……你这个……”
这个,什么呢?
华也庭忽然有些糊涂了。
当厌在这里,在他曾经的故土上,享受着那个本该是他父亲的宠爱,坐在位高权重的王爷位置上,怀里抱着心爱的人,向他炫耀……
他在哪儿呢?
对了,他还在上北朝,异国他乡,做着自化自在密教的傀儡教王,因为过度的血饲,身躯变得庞大、沉重。
没有他人的辅助,他连动弹都成问题,更别说出门。就像是什么牲畜,或者猪猡,被圈养着,只会贪婪地渴望着血肉。
当华也庭混混沌沌地思考着时,他忽然听见戚明漆很微弱的抽泣声,从厌挡得严严实实的身前,断断续续地传出来,既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
但就像厌说的那样,很好听。
很好听。
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小七的声音,会是这样。
不对,小七本该死在五年前,死在天极辰星教废墟宫殿的大火里,那他今天,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的地步。
所有士兵同一时间震怒地咆哮起来,声音刺耳到几乎穿破漆黑的深夜,将戚明漆本就不怎么明显的声音压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厌忽然转过头来,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士兵们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