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统统视作武器,昔日情爱、一地狼藉。
江叙白信手抵挡,游刃有余,他的手还在缓慢出血,身体上的疼永远比不过蚀骨锥心的痛,江叙白阴沉地看着他,“你现在易感期脑子不清醒,我们吵来吵去没有解决任何问题、没有意义,能不能好好说话?”
楚云凡:“呵,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短短五分钟,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被砸得稀烂,文件落了一地,满地碎渣,他居高临下,“你最好冷静点,你打不过我。”
地上的人似乎有些站不起来了,即使这样,他还是往江叙白腿上踹了一脚,他们脸上都挂了彩,他感受到楚云凡反击的力气越来越小,呼吸声越发重了,“是你卑鄙,给我下药。”
“我没有!”江叙白抄起药盒,里面只剩空铝箔板,“他妈的,它就剩一颗了我也没办法吃给你看啊!”
楚云凡才不信他,今天他和江叙白必须死一个,死谁都无所谓!
十分钟后。
江叙白拧着他的手腕,轻易把人再次甩在一边,楚云凡确实练过,有两下子,但江叙白的实战经验远胜他,他不像楚云凡是养尊处优的宝贝,他只是一棵野草,飘到任何地方都得十分努力才能活下去。
楚云凡被断腿椅子绊了一跤,江叙白攥紧了双手才没去扶他,偏头躲过楚云凡的拳头,“我说了,你打不过我。”
“听话,好好休息。”江叙白顺手握住他的腰,随手把人丢在床上。
这次楚云凡倒是真的没再继续折腾,缩在床上大喘气,江叙白可算松下了酸疼的后背,他欲言又止,捂着伤口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