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重量竟有些不习惯,他侧过身,掀起楚云凡的上衣,摸到他汗湿的后背,掌下的皮肤没有之前光滑,江叙白咬着小灯瞧了瞧。
看完不由得长叹一口气,认命地去背包里拿了药膏给他擦药,娇贵的人还真跟他不一样,他一路奔波,在雨林摸爬滚打好几天,现在跟楚云凡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屁事没有,楚云凡的腰侧则起了一串小红疹子。
白皙的皮肤上多了这些小红点,实在刺眼,江叙白咬着灯,在楚云凡身上看了一圈,除了腰侧,腿上也有几处过敏反应,难怪楚云凡睡前总说身上难受。
洗澡时还没见着这些小东西,难道是这床单质量不好?
“你干什么……?”楚云凡困得很,脚踝被江叙白夹在腰间,灯晃得他眼睛疼,“几点了?你摸我腿……?”
“你过敏了,涂药。”
“噢……”
楚云凡索性仰躺着,两条长腿盘着江叙白的腰,随他折腾去了。
江叙白脑子里不免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偷偷叹气,给楚云凡涂好膏药,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又干什么……”
“换床单。”
楚云凡原先很厌烦被江叙白抱起来,他很容易不安,尤其对象是个alpha,一旦他显露疲态就会落人下风,楚云凡宁死也不肯走下高台,生怕被人轻视。
可江叙白对他太好,细致入微,从未想过蹬鼻子上脸,他也就随江叙白去了。
江叙白哪里知道这个纯困人士还有精力想心事,他只顾着扯了干净衣服铺在床上,枕头上也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