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扯,何况他烧得头晕,现在只想睡觉。
江叙白也累坏了,现在不是沟通的好时机,他稍微服了软,搂住楚云凡的腰,安抚地亲亲他的脸,好生哄了两句,两人躺在床上时才稍微好些。
第二天,江叙白起床时楚云凡还睡着,他半夜出了一身汗,江叙白给他在后背塞了块毛巾,起初挺不适,习惯之后就再也不想拿出来。
这块毛巾和江叙白一样讨厌,莫名其妙地出现,很轻易就能甩开,却怎么也舍不得。
讨厌的江叙白,讨厌的毛巾,讨厌的一切。
江叙白想着安顿好他就走,他好生报备,说晚上可能会回来很晚,等医生来了再出门。
楚云凡没理他,病恹恹地趴在床上。
楚云凡:“真的要走吗?”
江叙白:“是商定好的日子,违约……不太好,我尽量早点回来。”
话是这样说,可合作方还是那个事儿精,这一去多半是和昨晚差不多的时间才能回来,先把楚云凡哄住再说吧。
“哦,你去吧。”楚云凡转过身,身上没劲,不跟江叙白计较。
“中午会回来陪你的。”
拍摄的地方离得远,他不忍心让楚云凡一个人生着病待在家里修养,抽空回来一趟哄哄他吧。
“嗯,去吧去吧。”
江叙白感觉他的语气很奇怪,朵朵怎么突然这么大度了?不跟他闹了?这么懂事?
江叙白还是感到欣慰,弯腰亲亲他的额头,“我看医生给你打完针就走。”
他言而有信,等到药劲上来,楚云凡睡着了才走,这样楚云凡再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他在身